“别急!”
李奎勇道:“你再看看这信上的内容,有什么不对劲?”
钟跃民又看向手上的信纸,仔细看了看,道:
“哪里不对劲,这应该是晓白的字迹吧?上回咱去水云洞野炊,我看过她本子上写的那歌词字迹,应该不差,有什么不对嘛?”
李奎勇又拿过信纸,道:
“字迹确实是晓白的,但是这上面内容嘛,呵呵……肯定不是她的意思。”
说着从一边放墙根的一竹扫把上折了一细枝,然后小心挑着信纸上一字,钟跃民看着疑惑,不知人要干嘛,不过再看到那字被挑起时,
惊呼声,“我去,这……这字怎么还脱落了?”
下一秒立马明白了,“这封信上的字都是从别处移过来,然后东拼西凑给裱上去的?”
李奎勇点头。
“这……这特么也太邪乎了”,钟跃民道:
“奎勇,你是怎么看出这破绽的?”
李奎勇耸耸肩,
“不难,我了解晓白,先前我俩感情一直都挺好,虽说后面几个月我俩通信次数少了,但也没到分手的地步。
我前些天收到这信,一看内容就察觉不对劲,再想想这一两个月的情况,这信怎么就突然变少了?也就不难理解了,这后面搞鬼之人太着急了,他要循序渐进着来,我还真要被糊弄过去。”
钟跃民道:
“你是说这人把你俩的信给截了,然后用上面的内容把字给拆解下来,合成了这封分手信?”
李奎勇点头。
“那这王八犊子够阴毒的”,钟跃民骂咧道:
“干这种下三滥手段,哎,你说会不会是在部队里追求晓白的家伙干的?”
李奎勇摇头,“我估摸是她家里人,而且八九成是晓白她二哥!”
“你怎么能这么确定?”
李奎勇道:
“一般人能随便截留人信嘛?还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晓白现在所在的部队,跟他父亲有很大的渊源,里面肯定有熟人关系的,
不过晓白父亲怎么说也是军区副司令,就算不同意我和晓白的事,但这种没品的事是不会干的,你再想想,除了晓白她那个二哥,谁还有这能耐?”
“你这么一分析,那还真是”,钟跃民道:
“奎勇,你这二舅哥也太损了点,我记得人也是当兵的吧?这手段咋这么龌龊呢。”
李奎勇笑了笑,也没生气,
“换位思考,我要是他,自个最疼爱的亲妹子喜欢上一在陕北农村插队的穷小子,估计也会有些想法。”
“那你准备怎么做?”
“你把袁军的通信方式给我”,李奎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