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闻言也是一愣,她脸色难堪的道:“怎么,依你看,该如何对晏姑娘赔礼道歉?”
曾夫人以为这是皇后在帮她说话,便微微一笑,道:“就让玉兰给晏姑娘赔个不是,再送些礼物,这事就算了吧。”
皇后听到这么不要脸的话,顿时气得脸色发青,嗓音发沉,“你这是打算轻轻放下?”
曾夫人连忙跪地,“妾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小孩子之间的打闹,既然没出什么事,便不必如此较真。”
一旁的司谨辰冷笑一声,“打闹?若不是晏姑娘运气好,此刻恐怕也就不会在宴会上了。”
他看向皇后,“母后,儿臣听闻有次我这位表妹参加宴会后,回府的路上连人带马车都掉进了河里,最后是被一位好心的公子救上了岸,既然两人已有肌肤之亲,
不如母后下一道旨意,让他们择日完婚。至于木姑娘,此次的事情既以让她的额头重伤,得到了惩罚,便罚她在家禁足半年,反省一下自身吧。”
皇后犹豫片刻,终是烦躁的摆了摆手,“就按太子所言。”
她这位娘家弟妹属实没有脑子,生的女儿蠢笨就罢了。
弄了半天,说不定玉兰的智商便是遗传了她,同她一般蠢得让人无话可说。
宴厅内一片死寂,众人皆惊。
曾夫人顿时瘫倒在地,哭喊着求皇后开恩,她家玉兰是无辜的啊!
但一切已成定局,周围与曾家较好的夫人看着太子殿下冰冷无比的神色,无人敢再多言。
晏清晚向司谨辰投去感激的一瞥,心中暗叹,真不愧是她看上的人,遇到事情就是如此维护她。
司谨辰见事情办妥,便不着痕迹的又瞧了一眼下首的晏清晚。
见她正神情专注的听着身边的人讲着什么,心里不由得舒展开来。
但是想到今日的发生事,他用力的捏了捏拳头,他当时没在她身边,阿晚亲眼所见木芳宛先是在船头站不稳往水下倒去,半路上还重重地磕上了头。
光是想想,他都觉得阿晚当时肯定吓坏了,这会儿却还是做出一副若无其事地神情,真是委屈她了。
脑海里又想到上次送去长公主府,贴身保护清晚的那两人,看来还是得找机会送到阿晚身边,好贴身保护她。
除此以外,下旨赐婚的时间是该提前了。
只要确定她就是未来的太子妃,想必以后出门在外的,也就多了层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