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那大脑袋偶尔也活动一下!你想啊,要是王后真和他有私情,还不得想方设法把人弄死她才能睡安稳呐!”
“哎呦!是这个理儿哈!”
......
周曼喝掉最后一杯米酒,心满意足的回了府。
“念菊,宫里有信儿吗?”
念菊摇摇头,“小姐,没呢。”
周曼轻笑,“那就再等。”
第二日——
周曼和惜竹乔装打扮去了城东的悦来酒楼,一边听小曲一边听闲话。
“听说了吧?”
“那还能没听说!周家真是造孽了啊!”
“我听说王后不止和郑家不清不楚,就连郑王都不是国主的种,是王后和宫里侍卫私通怀的!”
“这可是天大的事!宫里那位还不得疯了!”
“可惜没证据啊!”
“你这消息也太不灵通了!怎么没证据,没听说郑家还留着王后和郑家二公子私相授受的荷包呢!”
“不止不止,我二姑娘家的表侄子说,他亲耳听到郑家老太爷承认周王后曾和郑家二公子单独出游过,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还是定了婚的,你说这能不发生点啥!”
“我就说有其母必自有其子吧,儿子是个色鬼,老娘也是个娼妇!”
“哎呦呦,郑王惨喽!”
......
周曼哼着小曲回了对春阁,“宫里有信吗?”
念菊摇摇头,“小姐,咱们要不要加点筹码?”
周曼想了下,“那就让金塬剁了他儿子的手送过去,记住,以我的名义送,尽量小心。”
念菊长大了嘴巴,“小...小姐...”
周曼漫不经心的道:“既然他如此怕死,那就让他再疼一疼。”
说罢,周曼又看向念菊,伸手在小丫头脸上摩挲了下。
“好念菊,别心疼,有些人不值得。”
周曼的眼底闪过一抹阴鸷的光,“血债要血偿,我怎么能让他好过呢?”
第三日——
周曼还没出门,宫中就送来一封信。
“打开。”周曼咽下一口鸡丝粥,面带微笑的道,“读一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