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菊和文颂眼巴巴的抬头看向周曼。
“...府中虽无大事,咱们也不能都走吧,你们俩好好看家,外面的事重要,但再重要也重不过家里。”
话已至此,念菊和文颂对看一眼,乖乖磕头领命。
事情敲定,周曼揉揉腰,“今日便散了吧,惜竹,明日喊金塬过来,咱们好好商议商议。”
“是,估计金塬在城外都要发霉了。”
自从发现别人盯梢,周曼就让各方人马蛰伏下来,金塬因此安静了许久,浑身骨头都懒了。
听到终于能出来活动了,金塬第二日一早便赶了过来。
对春阁中,周曼还在吃早饭。
“你也太急了,虽说现在危险暂时解除,我们也不可大意,下次还是晚上过来。”
金塬忙道:“是,小姐,是小的着急了。”
“可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周曼擦了擦嘴,示意念菊把饭菜收了。
金塬回道:“小姐,前些日子,咱们在南汉的人回来了,本来是想当面和您汇报,但一直没等到您同意见面的消息,小的就让他先回去了,这是他带回的信件。”
周曼从念菊手中接过信,摸了摸,笑道:“怪不得要面见我,这么厚。”
信确实很长。
周曼看完后沉默半响,看向金塬,淡淡道:“南汉皇帝死了,八岁的皇子继位,王后听政。”
“这么快就死了?”望梅惊道。
周曼收起信纸,“冯柴怀疑有人在控制南汉王庭,更糟糕的是,他被人发觉了,那些人应当在追查他。”
金塬眉头微皱,“小姐,自从冯柴到了南汉就发现那边十分混乱,如今看来,这混乱并不单纯是南汉王室的暴政引起的,还有一双无形的手在推波助澜。”
“你觉得会是谁?”
“小的以为,只有可能是大周。”
望梅手中捣药的动作不停,附和道:“如今四海之内,只有大周有动机也有能力做这些事。”
“念菊,磨墨。”周曼起身,迅速写了一封回信递给金塬,“尽快送出去,告诉冯柴,日后行事要想办法避开大周的人,咱们惹不起他们,也不必去惹。”
“是,小的明白了!”
周曼转而说起了正事,“金塬,准备准备,咱们近期启程去北线。”
“小姐,您想好去哪里了?”
周曼示意惜竹打开图经,冲金塬招手,“过来看看。”
几人如同去南越之前那样,围坐在一起商量接下来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