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逻辑....
周曼好笑道:“这男女之间除了占便宜,还有一个词叫两情相悦。”
惜竹撇撇嘴:“好吧,奴婢这就去看看让您相悦的人,别是从城墙上掉下去了!”
赵时宴自然没有掉下去,但他此刻也不好过。
魏京跪在堂下:“将军,小的办事不利...”
“和你有什么关系,是我被人耍了。”
赵时宴坐下来:“起来说话。”
魏京还是那身黑衣,此刻他脸色比衣服更黑:“将军,这沈家夫妇有两把刷子,竟然摆了咱们一道。”
赵时宴摇头苦笑:“是我把他们想得太简单了,看样子也不是谁都能做首富的。”
“好在将军把窦允玟的思路搅乱了,把苗头指向了沈臣之,他们也没占到便宜。”
“幸好你扔了铁牌,我当时别无选择,只能顺着这个思路把沈家和大周扯上关系。”
魏京有些不解:“窦允玟如此轻易就信了咱们的话,小的觉得有些奇怪。”
赵时宴轻笑:“他哪里有这么蠢?窦允玟狡猾至极,我虽然把事圆过来了,但他估计一个字都没信。”
“啊?”
“他之所以配合我,不过是被最后一句话打动了。”
魏京略一思索就道:“沈家的财富?”
“不错。”赵时宴淡淡道,“他并没有那么在乎南唐,他在乎的只是自己的钱袋子,沈家富可敌国,只怕早就被人觊觎上了,若趁机把沈家夫妇除了,再给他们安一个投敌卖国的头衔,那些财富不就成了他们的?”
魏京点头:“确实如此!所以窦允玟并不太在乎谁是细作,他要的只是利益!”
“在乎自然也是在乎的,我猜他现在已经开始调查了。”
“那您?”
“无事,我心里有数。”赵时宴面色沉沉,“樊州如今已是一团乱局,只看谁能浑水摸鱼,抢得先机了。”
“修良,我想吃鱼了。”周曼低头写着字。
修良笑道:“小姐想吃清蒸还是汤煮?”
“喝汤吧,暖和。”
“小的这就去准备!”
赵时宴默默上前,慢悠悠的磨墨。
“昨日回来的晚,没等着急吧?”
周曼头也不抬:“早睡了,谁等你。”
赵时宴哦了声:“难不成是惜竹姑娘担心我,这才大晚上跑到城东?”
惜竹一个白眼翻过来:“别自作多情,若不是小姐大半夜唤我去找你,我管你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