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灵儿一喜:“那您知道我为何这么做吗?”
“不知道。”
妙灵儿咬着唇,眼中泪水夺眶而出:“乔掌柜,我是个苦命人,跟着傅采仪八年,不被他当个人看,我想让他死,所以我投了毒!可我更想跟着您,那包毒药就是我的投名状!”
赵时宴的视线在妙灵儿身上定了定,随后大手一伸把人拉了起来:“坐着说话吧。”
妙灵儿颤颤巍巍的坐下来,一双眼睛无助的看着赵时宴:“乔掌柜,我也知道夫人送来的食物中有毒,是乔夫人下的吧,可我什么都没说,我想让您看到我的诚意!”
“我看到了。”赵时宴笑了笑,“可我有一事不明,你可能为我解答?”
“您请说!”
“你是怎么怀疑上我的?”
妙灵儿把浣玉的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乔掌柜,那时候我就知道您想搞垮傅采仪,所以我就决定站在您这一边。”
一旁的修良咬了咬牙:“...那个浣玉呢?”
“她...在我府上,她就是个苦命的丫头,没有恶意的,她也不会出卖您的,我保证!”
周曼笑道:“不会出卖我们还不够,你还能给我们什么好处?”
“小的...小的毕竟在傅采仪和窦允玟身边待了几年,自认为对他们还算了解,乔掌柜毕竟是新人,窦允玟即使相信你,只怕也有所保留,我愿意在其中周旋,做好二位的眼睛!”
周曼又问:“那你要什么?”
“小的不求别的,只求能好好活着。”
赵时宴一锤定音:“好,我们答应你,日后咱们便是一家人,我们有肉吃,你就有肉吃,大家同舟渡。”
“多谢乔掌柜,多谢乔夫人!小的一定全心跟随,你们要做的就是我要做的!”妙灵儿再次叩首。
望梅走上前,递过去几盒药膏:“听说你很喜欢我的冻伤膏,这些你拿着,用完再来找我要。”
修良轻咳一声:“我是府里管家,叫修良,日后有事直接来找我。”
妙灵儿一一应下。
赵时宴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递过去:“放在傅掌柜的书房,让窦允玟发现。”
信封被放在胸口太久,已经热了,妙灵儿只觉得指尖都被烫了下。
“老爷,您放心,小的知道怎么做。”
等妙灵儿离开,周曼软绵绵的靠过去:“你真要用他?”
赵时宴把人揽在怀里:“从我今日看到他下毒,我就知道此人定然是要来投靠咱们的,他不缺勇气,脑子也够用,应当对我们有帮助。”
“可咱们毕竟不是单纯的商人,你也知道他聪明,万一日后发现咱们的真实身份,你准备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