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去把人抱到腿上搂着,旁若无人的讨便宜。
望梅早已退了出去,惜竹在屋顶咬牙。
“你别亲我脸,刚易好的妆。”
“嗯...”
没一会儿,周曼就哼哼唧唧的:“胡子扎的痒痒...”
“嗯...”
“明日我给你理一理?”
赵时宴从周曼颈间抬起头笑了笑:“好。”说罢又要继续凑上去。
周曼推着他肩膀笑:“你属狗的呀?别啃我,脖子都不能看了。”
赵时宴从小活到大,第一次被人说是狗,还是在这种浓情蜜意的时刻,顿时哭笑不得:“...这不叫啃。”
周曼才懒得理他,忙跳下去离他远远的:“时间都到了,快走快走!”
周曼乱着脚步出了门,喊了声:“修良,车备好了吗?”
“小姐,已经在门口等了!”修良大声应道。
赵时宴低头看看自己胯下,苦笑着摇了摇头。
赵时宴不是色欲熏心的人,但他也是个正常男子,东西可以起来,他也能让它下去,这本不是什么大事,他也不是因此就要欺负周曼。
若他是真的乔岳,多久都可以等,他甚至十分愿意等到大红灯笼高高挂的晚上。
可他是赵时宴,是大周第一将军,是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的都指挥使,而不是金陵城中的一名武夫。
和周曼接触越久,他越喜欢这个女子,也越来越明白,自己的愿望有多奢侈。
“乔先生?”望梅侧身站在门口唤了声。
“来了。”赵时宴恢复了平日神色,随手拿起周曼的披风走了出去。
当温暖的帽子盖上来时,周曼才转身看向来人:“...多谢。”
“你坐在轿子里别下去,等到了地点我叫你。”
交代完这一句,赵时宴就翻身上马:“修良,出发!”
周曼和望梅坐在轿子里,依偎在一起说些小话。
她感觉到马车停了一会,外面传来朦朦胧胧的说话声,之后马车又继续晃晃悠悠的前行,大约半个时辰后彻底停了下来。
“夫人,咱们到了。”
声音落下,一只有力的手就掀开帘子,露出赵时宴的脸。
“夫人,我抱你下来?”
周曼还记得自己是个“悍妻”,哼道:“算你有良心!”说罢便趴到赵时宴身上被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