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周曼身体狠狠颤了下,声音都染上了哭腔:
“...拿开手...求你了...”
赵时宴没想停手,至少今晚,他没想停手,所以他把求饶的声音吞下去,咬着周曼最受不了的地方狠狠折腾,把羞涩的身体彻底点燃,和他一起不知羞耻的燃烧。
这时的周曼,全身心的疼爱那个叫乔岳的男人,哪怕羞的很,可还是情不自禁的接纳他的吻,配合他的放肆。
很多年后,赵时宴回想起山洞里的这一夜,仍旧觉得自己卑鄙,委屈了周曼,可又难以克制的因为对方的一举一动而悸动不已,矛盾的很。
没有红烛喜帐,伴着缱绻爱意的只有风声和月光,赵时宴哄着把人折腾一遍又一遍。
周曼是在赵时宴怀里睡去的,挂着满脸未干的泪痕,赵时宴借着外间渗进来的月光,打量怀里的人,一张天生的小冷脸,娇艳疏离,此刻却乖得很,嘴唇肿着,微微张开,露出一点舌尖。
把衣服拢的更紧,他轻轻的抚摸女子后背,哄小孩似的,口中喃喃:“委屈你了。”
他又说:“周曼,别忘了我。”
这样是不是,就能不忘记我了?
周曼没有听到这些话,自然想不到平日强大如斯的男人也有脆弱的时候,会可怜的请求不被忘记,像条乞求主人不要丢下他的小狗。
周曼醒来时,天光已经大亮,她团成一团,像平日躺在被窝里一样暖和。
手边空着,赵时宴不在。
她艰难的翻身坐起,慢吞吞的穿好衣服,忽略身上几块青青紫紫的痕迹,循着香味来到洞外,只是脚下实在没力气,她这几步走得活像个蜗牛。
靠近山洞口,赵时宴正给鱼翻面,还有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被串起来烤的滋滋冒油,金黄焦脆,看着就好吃。
吞了吞口水,周曼哑着嗓子开口:“在做什么?”
赵时宴抬头看到她,先露出一个不太像他的笑,有点憨,放下手里的活,快走两步把人抱过去放在腿上,低头落下一个凉凉的吻:“睡好了?”
两个人刚做了亲密的事,周曼刚才走那几步时还担心见面尴尬,但对上那人的笑容,那点说不清的别扭劲就没了,周曼乖顺的靠着他,摸了摸赵时宴的耳朵,凉的,把大氅给他披上:“穿那么点,冻死你呢。”
“我走动着,不冷。”男人一只手翻着烤架,一只手在周曼脸上轻轻摩挲,声音还带着笑,“昨晚冷不冷?”
火热乎乎的烤在一侧脸上,周曼全身的力气都泄了,软绵绵的哼,“热死了!”
赵时宴就只是笑,把烤好的鱼肉撕开,两个人分着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