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箫寒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冷静了下来,他这才看清崇保手里拎着的人质竟然是二皇子。
按照消息来看,二皇子应当被禁足在冷宫,而现在二皇子却作为人质被胁迫,显然皇帝早已经知道他们的计划。
凤箫寒心道不妙,只怕李肇毅那边的战况不会轻松,但他相信李肇毅可以战胜,只因为他还要去救自己的心爱之人。
现在他要做的就是尽量拖延时间,等李肇毅带着人过来,他这边才能继续动作。
只因那三大高手中还有一人尚未露面。
凤箫寒盯着崇保看了片刻,道:“我还觉得你看着有些眼熟,原来是岛上出来的叛徒。那么我倒要问问,你这个叛徒是怎么活着离开还到了这皇宫里做太监。”
崇保呵呵笑了笑,“凤堂主好大的雅兴,在这样的情境下聊天,只可惜我还有任务在身,无法作陪。”
李基明却说:“崇保,别说这些有的没的,快些将人捉来,孤自认看遍了天下美人,此时有一个近在眼前却看不清的,着实难受!”
崇保的嘴角抽搐了下,说:“皇上,还请稍等片刻,我若是和他动手,只怕这二殿下就要落入他们手里了。”
皇帝闻言这才消停,有些不满地说:“好吧好吧,只是你动作快些。”
崇保应了声是,转头对凤箫寒说:“凤堂主,我观你年纪尚轻,这功力修为如何啊?”
凤箫寒冷哼了一声没有答话,反问道:“我倒是要问问你,《重冰诀》一直以来只有历代堂主可以修炼,你又是如何习得?”
“这个嘛,自然是托了老堂主为人和善的福,若不是当年老堂主练功出了岔子,而我又正好是执勤暗卫,又怎么会有幸得见《重冰诀》的心法?”
崇保说着笑了笑,露出一口有些锋利的牙齿,道:“闲谈到此为止,凤堂主是打算继续站着还是动手?只不过你可要小心了,这二殿下的脖颈可躲不过我手中匕首。”
凤箫寒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说:“二殿下的死活与我何干?你要杀动手便是。”
崇保哧哧笑了一声,“看不出来凤堂主还挺会演戏,这大殿下与二殿下之间的那点儿事,你难道不知?这二殿下死了只怕大殿当场就得发疯,哎呀呀,杀了我倒是没什么,只怕凤公子你也会被恨上。”
李基明坐在后方冷哼一声,“两个畜生,竟然做出这等乱伦之事!孤现在就恨不得一刀砍了你!”
一直闭嘴没吭声的李肇兴这时突然说:“我和大哥清清白白!即使我心中有他,我们、我们也从未做过任何逾矩之事!”
凤箫寒见李肇兴的眼中泛出委屈的红,不禁感到一阵悲哀。
“哼!你们还想做什么?!这等下作之事若是被天下人知晓,皇家的脸面要往哪里搁!你这是要丢尽李家祖祖辈辈的脸!”李基明怒骂道。
李肇兴有些悲哀地说:“你这些日子日日骂我,还没骂够吗?对,我是丢人下作,却从未坑害过任何人!要说丢李家的人,你的所作所为岂不是更丢人?!身为皇帝却不在意天下子民的死活,只在乎自己享受!”
李基明气得站起身揪住李肇兴的衣领就是一通乱揍,打得李肇兴鼻血横流,嘴角开裂。
崇保这时连忙劝阻,拉着李肇兴去到一边,“皇上,还请消消火,一会儿大殿下要是过来了,看见人质这副德行,就不好办了。”
凤箫寒敏锐地察觉到崇保话语中的漏洞,他们是如何确定李肇毅一定会突围并且赶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