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不就是想站在最高处么?不就是想别人怕你么?”秦飞云不解道。
崇保顿了一瞬,喝了口酒说:“不错,我的确这样想,可...总是有些虚无的。我即使有了那么多,却又觉得什么都没有...这是一种复杂的感情。”
秦飞云抽动了下嘴角,“你知道你的问题不是一个同乐堂的财富能解决的吧?”
崇保冷哼一声,“知不知道又如何?反正这同乐岛我是去定了,岛上的钱财我也要定了,至于你嘛...”他打量了一下秦飞云,“要是你听话,我说不定可以留你一条命。”
“听话?”秦飞云心头一阵恶心,还是勉强问道。
“对,你若是听话...我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