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史慈收回长枪,插在地上,微笑道:“此战只决胜败,不决生死。
不过,你可别忘了,你刚才答应过我家主公什么。”
张辽挺直脖颈道:“张某一时失察,故而战败。
我宁愿引颈受死,也不能侮辱并州军。”
“一时失察?你还输的不服气?”
这时典韦瓮声瓮气的喊道:“拿起武器,咱们接着来比。”
并州军士们也都觉得窝火,齐声高喊道:“跟他比,跟他比,跟他比……”
张辽不能伤了军兵士气,愤然拿起地下的长枪。
刘琦微笑道:“你要赢了我这个护卫,我依然为刚才之言道歉。
但你若再输了,更坐定了孬种之实。”
张辽咬了咬牙,料想这叫刘平的郎中手下,不可能有两个绝世猛将。
他恶狠狠的道:“想让我再输,做梦吧。”
他又一次跨上马,向典韦刺了过去。
典韦并没有骑马,双铁戟搭成个十字,架住了张辽的来枪,同时挥动右手铁戟,向张辽懒腰横扫。
张辽赶忙立枪封挡。
“当”的一声巨响。
张辽只觉得双臂一麻,就像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他在马上晃了晃,用尽全力拉住马缰绳,这才没从马背上摔下去。
他心中骇然无比,原来此人竟然具有如此神力。
这郎中刘平,到底是何方神圣,手下竟有两个这样的绝世猛将。
他当即不敢怠慢,拨马跟典韦拉开距离,试图用长枪的长度,远远的攻击典韦。
毕竟典韦的双铁戟,每支长也不过五尺。
但铁戟毕竟属于重兵器,只要张辽长枪刺过来,典韦便不顾一切的砸过去。
只要被砸中,张辽便觉的双手巨麻,险些攥不住枪杆。
他已经跟太史慈决斗过一阵,体力早已损耗大半,此时如何还是典韦的对手?
所以场面上,便成了典韦拎着两条铁戟,追着张辽满场跑。
不过片刻,典韦便累的气喘吁吁道:“你给老子站住,并州军将都是属兔子的,难道都是逃跑将军?”
张辽听得极为刺耳。
虽然典韦的两条腿,跑不过他马匹的四条腿,但在一众军士面前,被这么狼狈的追下去,以后还怎么混?
眼见典韦追着张辽又跑了两圈,典韦实在跑不动了,弯着腰大口喘粗气。
张辽躲在校军场的另一面,也不知道该怎样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