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县令记得有一个嫌犯,有类似的习惯,但是,那个人已经死了才对。
总不能那么巧合吧?
又或者,还有另外一个人,隐匿在那个谋逆者身后,借着对方的便利行事?
黄县令思及此,露出一个微笑,“霓裳小月戏班班主容决记性真好,连逃亡,都不忘要记住时辰。”
霓裳小月戏班班主容决听到这话,放在腿上的手,抖了一下,他微笑着,“只是个人习惯,草民从小唱戏,所以十分关注时间节点,每一幕戏,要想出彩,不出披露,时辰的观念,很重要。而且,草民接掌了戏班子以后,为了让戏班子更上一层楼,草民为了精细化地充分运用好每一天的时辰,草民特地做了一个练习唱腔和动作的时辰安排表,要求戏班子所有人,都严格按照日常训练安排进行训练。”
黄县令没有说,信或者不信,而是针对霓裳小月戏班班主容决见到康知府后的细节,反复询问。
审讯结束后,他不得不佩服对方,准备十分充分,只是这样的审讯,对方根本就不会露出马脚。
黄县令平静微笑看向对方,“既然你要回云县定居,那就明日辰时三刻,到县衙办理手续吧。今日先这样,没什么事的话,你先回去吧。”
霓裳小月戏班班主容决在经过高强度的审讯,已经面露疲惫之色,他恭敬地行礼,向黄县令致谢。
黄县令让门外值守的衙役,将霓裳小月戏班班主容决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