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县丞冷笑,“没救了,等死吧!”
韩典史忍不住仰天长叹,“晋律误我!”
“哦,晋律是如何误你的?”
随着这话音飘过来的,还有轻微的开门声响。
韩典史循声望去,看到黄县令的微笑,瞬间傻眼了。
他今天出门必定是没有看黄历,才会如此倒霉!!
韩典史感觉自己后槽牙都在隐隐作痛,“这,这,卑职只是十分惭愧,对晋律不够熟悉,卑职准备下值后,寒窗苦读晋律!!”
黄县令微笑,“不必等下值,你现在就可以,城门公告栏的晋律布告经不起寒风厉雪,需要换新的,你现在去文书处理室,助崔录事一臂之力。”
韩典史当即恭敬称是。
他飞快地逃离了这个多事之室,茶室的茶水,太烫嘴了,他喝不起,告辞!
苟课税瞥了一眼韩典史离去的背影,不禁无语。
他主动站起来,朝黄县令行礼问安。
黄县令颔首,“苟课税,林洞村的进展如何?”
苟课税见黄县令不提当晚之事,也自觉略过,开始谈论起,林洞村的事情。
拆房子很简单,但是,拆充满密道和机关的房子,就没有那么简单了。
苟课税,“林洞村的屋舍大部分都关联着密道机关,为了避免误触机关,所以前期先摸索着,将镶嵌着机关的位置标注出来,因为这些机关错综复杂,一不小心就会出人命,所以,浪费了很长时间,后面摸清规律之后,将机关所在位置卡死,才有了实质性的进展,到目前为止,地面上的机关和房子已经全部拆除,地下部分,已经处理了三成,要等全部处理完成,恐怕还要半年到一年的时间。”
跨度这么大,主要是他不确定,通往京城的那部分通道与机关,是否也要处理干净,是否也要他们这边处理。
苟课税未尽之意,黄县令瞬间了然。
“本官知道了,你先将整个林洞村处理完成,别留下痕迹。”
苟课税闻言,便明白了黄县令的意思,“卑职明白,还请黄县令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