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郡王府内,薛瑾最近很是着恼,那仇家仇士良当初随何涧跟其师叔他们一起南下看荣安侯府李寒清的热闹,仇士高自己也是同意的,怎么现在出事了,就将责任全赖在他身上?
薛瑾派出去调查此事的年有余,也在此刻返回郡王府,“世孙,我们派出去的人将何涧师叔的来历摸查清楚了,何涧他确实没说谎,他师叔在散修界确实小有名声,那一手咒杀之术,确实让人闻风丧胆。”
闻言,薛瑾面色很是微妙:“也就是说,那荣安侯府的李寒清不是我们想象中可任人揉捏的软柿子,搞不好还是他荣安侯府最硬的硬茬子?”
“世孙,仇家在仇士良身死那日,就派了蒋家兄弟前往澜山查探消息,我们的人虽落后一日才去澜山,但得到的消息与他们得的别无二致,只是澜山那边口风实在太统一了,将那晚之事全数推在了何涧师叔供奉的那尊邪神身上。”
“真是这尊邪神反水导致那仇士良命丧澜山?”这才是薛瑾最想知道的关键。
“怎么可能,若真是邪神反水,何至于邪神自己也被毁了一尊分神,问题最终还是出在荣安侯府的那位澜山山神身上,现在仇家那边认为对方身上掌有荣安侯府半数底蕴,属下却是不这么认为,世孙,李云铮那老家伙向来无利不起早,他可不是那么大方的人。”
“你说的有理,如此,我们便不再继续针对李寒清,只拿那招惹我的罪魁祸首李寒仲开刀。”薛瑾敲了敲桌面,而后继续道:“仇家近来死了嫡系,心气不顺也正常,本世孙就不跟他们一般计较,却是没必要再继续合作下去。”
候在一旁不曾吭声的贴身侍从贾毅,闻言弱弱的开口提醒道:“可世孙,您昨儿还答应了借仇士高人手继续南下找那澜山山神的麻烦……”
“你这么说我却是想起来了,昨儿我确实应许了仇士高继续派遣人手南下,去找那李寒清的麻烦,若突然毁约还真有些不好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