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琳皱着眉嘀咕道：“到底在哪儿见过呢？”
另一边……
司少婷将车子开出一段距离后便把墨镜拿了下来。
虽然方清雅不经常出门，但每次有什么重要场合需要她出席，她都会带着林琳去S.2工作室挑礼服。
大部分的时候都是直接找司少婷订做的。
未免被她们认出来，她才会全副武装。
想到林琳刚才频繁地朝她投来打量的目光，司少婷就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你刚结识的那个朋友，刚才看了我好一会儿，大概是把我认出来了。”
“不太可能吧？”苏沐颜看着她这一身黑的打扮，有些不大相信，“她眼光那么毒辣？”
“其实……”司少婷突然有些难为情，“她是我的粉丝。据说，她现在学的也是服装设计专业。”
这还是林琳第一次找她订做礼服的时候说的话。
林琳从司少婷参加比赛的时候就开始粉她了，她在舞台上设计的每一套服装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