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姜芸儿这个可有可无的姐姐就亲近不起来,有必要还是得按照陆家的家规来还击。
至于胥墨白嘛,已经答应陆二不与胥家来往过盛了。既然胥墨白与姜芸儿成了亲,更是要离他远远的。
姜莱的发呆被太监的一阵高喊打断了,“太后驾到!”
建承帝亲自迎了去,将胥太后安置在自己座位旁。
自己这母后,该来的时候总会来。
“皇帝,这是怎么说?今日宴请陆、夏侯两家人怎么发起火来了。气大伤身,为这些小事不值当。”
建承帝称是,自己这母后就是掌控欲太强了。
什么都想管,什么都要管。派到他身边的眼线,他这个皇上都不知道秘密处置多少个了。
防不胜防,宁寿宫如此的远,还是第一时辰母后就能收到消息赶来救场。
这皇上当得如此憋屈,无可奈何啊。
“皇帝,芸儿并没有说错啊。夏侯章当年在西北因救自家小儿,与蛮族和解,用五万人交换一人?!
你派了天使督战,夏侯章还是一意孤行。用蛮族五万的俘虏就换回他夏侯家的小儿。
知不知道那些释放的孩童长大,又成了烧杀我大邺千万子民的凶犯,蛮女又生出了多少的小畜生。
大邺朝如今粮食短缺,国力难支,夏侯章难辞其咎。
要不是皇帝心慈开恩,他才得以回京享天伦之乐。
当年的事,治夏侯章一个卖国求荣,灭了夏侯九族都算是开了恩了。他哪还有什么资格苟活于世?”
胥太后的意思就是,皇帝你要是罚我胥家的人,夏侯家的旧账咱们又拿出来理一理。
姜芸儿此时也不需要胥墨白搀扶了,脊背立得直直的。
皇祖母,对,就是这样的,孙女就是这意思。
“母后,是吗?就像当年您执意要将媚儿送去和亲,朕亲率万军将她救出一样吗?朕也劳民伤财了,是不是也要治朕的罪呢。
朕也是为自己的亲妹妹,不顾您的意愿呢。”
“皇帝,言重了。长平也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哀家也心痛。为了大邺朝,享着万民的供奉,作为公主就要有皇室子弟的使命。
皇帝,也不必多想,哀家就事论事而已。”
建承帝对自己的这个母后已无话可说了,都是祖宗家训,都是皇室责任。但是母后。“一根藤上结的瓜,掉哪一个都是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