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的张元林愣了一下,忍不住哼笑了起来,随后故作神秘的说道:
“你这么问让我怎么回答你啊,我的秘密那么多,一下两下哪里说的完,就是从现在开始,说到过年也说不齐全。”
不出意外,傻柱又是目瞪口呆,跟个石头雕塑一样不动了。
这个时候,冉秋叶一脸失望的找到了他们俩。
张元林笑着端了杯茶水给冉秋叶,说道:
“冉老师,冬季干燥,说了那么多话口渴了吧,先喝点茶水润润喉咙跟嗓子。”
看着眼前的茶杯,冉秋叶感激的看了张元林一眼,然后仰起头一口干完。
“谢谢您啊,张师傅。”
张元林只是微微一笑,然后接过杯子又倒了一杯,这才问道:
“冉老师,跟棒梗聊的怎么样了,我看他那个态度应该不会跟人好好沟通的。”
一道轻叹声响起,冉秋叶面露苦恼的说道:
“是啊张师傅,都被您说对了,我好说歹说,棒梗就是不领情,也不愿意跟我说他在少管所里的遭遇,这样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帮他了。”
张元林点点头,把自己打听到的事情说了出来。
“刚才我去找少管所的负责人了解了一下具体情况,说棒梗一开始进来的时候趾高气扬,以为自己很能耐,正所谓树大招风,他很快被一群大孩子盯上,他们以欺负棒梗为乐,说难听点直接把棒梗当成了他们解闷的新玩物。”
“虽然有看守及时介入,可是不可能有人一分一秒的盯着,棒梗就这样被欺负了大半个月,后面棒梗就开始认大哥了,只是人家不愿意收,棒梗却不死心,一个一个的试,结果棒梗被人当枪使了还不知道,所以才会有今天这个凄惨的样子。”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对他的各种改造和教育都没有效果,这让所里的老师们十分头疼,最怕的就是这种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孩子,还喜欢蹬鼻子上脸,根本无从下手,再说的直白些,负责人觉得这个孩子已经无药可救了。”
冉秋叶有些惊讶于张元林的办事效率,她没有纠结张元林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些消息,对她而言并不重要,但张元林提供的内容已经足够让她回学校交差,这才是最关键的。
在张元林与冉秋叶交谈期间,傻柱一直在边上看着,他没插话,当然也插不上话。
如此近距离的看张元林的发言和神态表现,傻柱才发现自己与对方的差距有多大,从行动到讨论,张元林始终是一种十分放松的状态,仿佛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