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若是父亲在此,定亲手杀了你这畜生为民除害。
许族因你而蒙羞,你愧对咱们许家列祖列宗。”
许安奇双腿不听使唤的颤抖起来,
“你…你…你骂谁畜生?
放肆!
有你这么和兄长说话的么?”
许安随只一个眼神便吓得许安奇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踉跄爬起来,强撑着身体坐回原位上,
一旁的许墨弓着背,转过身,一瞬间偃旗息鼓半晌都冒不出一个字来。
“有证据你就拿出来啊,空口白牙就想污蔑人啊。”
尤氏依旧坚强,笃定许安随不敢声张。
三房的人在一旁瞪着眼珠子来回的扫视,生怕错过了每一帧细节,这瓜是一个惊天大瓜,简直惊掉了他们的下巴。
“你当真不知好歹!”许安随怒斥。
她虽娇小,气场却有种气吞山河之势。
许是常年游历在外的缘故,许安随丝毫没有闺格女子的那般约束和教条感,
发生在她身上无论何种神情和语态都显得十分合理。
她就好似一个迷团,让人摸不清下一秒她会做什么,怎样做,这也正是那些一向循规蹈矩按部就班的人最惧怕的一点。
许安随之所以没当场发作并非顾念亲情,就凭许安奇做的那些事足够他死一百次也不足惜。
只不过这事牵扯到太后,若太后有意袒护魏言势必连带着也会保下顾燕礼。
许安随还没想到一个万全之策让顾家彻底覆灭并且供出幕后陷害许家之人。
在此之前如荣王所说那般就算再恨她都要忍耐,不可草率暴露意图。
“各位族老,想必事情你们也都看得清楚了。
多余的话我不想说。
二房在我刚出生的时候就闹着分家,祖父和父亲也是允了的。
眼下侯府有我和三叔一家打理即可,这样鸡鸣狗盗的一家人不必留在侯府。”
鸡鸣狗盗几个字着实戳了二房的痛处。
这几年他们在侯府做那人上人惯了,如今让一个晚辈这样不留情面的辱骂当真是下不来台。
“你个混账,对长辈出言不逊,你枉为人女。”许墨咆哮。
若离开侯府他当真什么都没有了,单是邻居们的指指点点就够他受的。
“妄为人女?呵呵!好可笑。”许安随笑得讥讽,
“我本来就不是你女儿,我爹爹在祖祠里供着呢,他若知道今日我大义灭亲为许氏剔除毒瘤自当以我为傲。”
许墨被气得一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