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步微的话将江侃深深地震撼了。
他知道这是一个很有上进心，甚至可以说是野心的年轻人。
但没想到，他愿意为了成名，而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只要有歌唱，不要分成都可以！
各大公司听到这样的要求，岂不是会乐死了了？
还会去给他们旗下的歌手用他的示例洗脑：
“你们这些歌手哪里难了，这么多年好歌的数量都是这么少的好吧，不要睁着眼睛乱说，国内的作曲家都很难的，要给这么多数量的歌手写歌。”
“有的时候找找自己的原因好吧，这么多年了粉丝数量涨没涨，有没有认真营销自己，红不红自己心里有数好不？”
但是作为一个被资本家剥削了十多年的打工人，即便是对方提出了这样简直堪称是自我PUA到极点了的条件，他自己也都还是不忍心去那样剥削他。
人，起码还是得有点儿良心的。
而且对于合同这方面，他自己也不是特别在行，所以也没有立刻就答应对方，而是说跟张玲玲再商量商量。
在凌步微千恩万谢的拜托声中，江侃叹着气挂上了电话。
“唉，本来以为这个世道如此艰难了，普通群众的失业率不断上升……”
“哪知道就连歌手明星都这样难过了，真的庆幸我拥有了这么奇特的一个系统作为助力啊！”
他感叹着，看到张玲玲端着泡好的咖啡“适时”地走进了房间。
有时候他真是越来越爱死了小张同学这一点，她永远都知道该如何在合适的时间做出合适的事，自己一接电话，还没来得及跟她使个眼神，就知道主动避开不听谈话内容。
真的是夫复何求。
“呵呵，看你脸色这么严峻，是谁打来的电话啊？”
张玲玲将一杯咖啡递给了江侃，笑意盈盈地坐到了他的旁边。
“是凌步微打来的，小凌，你还知道吧？”
“知道，他表姐还是我大学同学呢，他说什么啦？”
“他说，要从飞扬娱乐跳出来，想加入我们的工作室，来跟我干。”
“啊？他要从飞扬跳出来跟你干？他真这么说的？”
“是啊，他说那边一年就只给他提供了三首歌曲，说好的演唱会也没影儿了，他觉得不能再这样拖下去了，会让他完全泯然众人……”
江侃大致地把和凌步微的谈话说给了张玲玲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