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起身行礼,马上坐下行笔。
王金虎思量了一下,显得有些坐卧不安,来回走了几步,心中不免得又想起了往事,自己曾经犯下的过错,暗自盘算着道:“听闻我那大侄儿,如今已经成婚,我这个当叔叔的,也未曾送去什么贺礼。如果能打个漂亮仗也好,献给太子爷,这样能否缓和我们叔侄之间的过去。”
王金虎想到这里,就来到了书案前,提起笔来,正想着亲手书信一封,一则是新婚道喜,二则是请太子督军。可是提起笔来,怎么都无法落笔纸上,心中有无数悔恨之词,但面对一个晚辈,却是无法吐露。
“唉!本王这是怎么了?”王金虎犹豫片刻,又放下了手中的笔。
一旁的军师见此情形,抬头诧异的问道:“主公这是何意?还有什么书信,属下一同代笔就是。”
王金虎苦笑了一下,叹气说道:“曲军师有所不知,有一些东西,必须要本王亲笔才有意义。你可知道本王为何斩杀了我的妻侄,范混?那只是本王想与过去做个了断罢了!不过想想,也只是死了一个知情人而已,又怎么能断得开,这千丝万缕的过去呀。”
曲军师深知,这就是王爷的伤口,虽然都已经过去了很长的时间,可那之后,就没见王爷有过笑容。穿在王爷心中的一根刺,始终都要拔出来,可是谁能敢去触碰它。
“主公,属下虽然不能代笔,但属下可以代您走一趟京都。如果属下猜得不假的话,主公想请一位监军,到咱们东南郡守之处。”曲军师躬身,低头试探道。
“曲兄弟不愧为我东南郡守的军师,那本王就烦劳军师你走一趟了!”王金虎抱拳客气地道。
曲军师急忙还礼,激动地回话道:“曲靖州何德何能,怎敢与主公称兄论弟,只要主公需要,我曲靖州定会尽心竭力辅佐王爷。事不宜迟,属下写完这些书信,即刻动身就是。”
王金虎点了点头,慢慢来到曲靖州身边,拍着他的肩膀说道:“此次京都一行,能否请来太子,本王就全都仰仗军师了!另外,本王还为太子妃准备了一些兽皮,都是上好的品质,军师可带到京都,找一家可靠的作坊,做上几件披肩大衣,送给太子妃与府内的姑娘们。”
“属下遵命,定会办好此事,就请主公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