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毫无预兆地,奥古斯都转头朝后面看了一眼,正看到自己身后的丽莎·凯希迪。对方见奥古斯都正在看他,淡蓝色的眼睛眨了两下。
“你在看什么?”沃菲尔德也朝后面看了看,但除了一堆吵嚷着的陆战队员什么也没有看到。
“还不是你丢给我的那个医疗兵。”奥古斯都以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丽莎是个出色的医疗兵,她的能力无容置疑。可她戒不掉螃蟹,无法拒绝自己对毒品的渴求。”
“在我知道方法解决这个问题之前,我必须看紧她。毒品会摧垮一个人的意志,使其自甘堕落,屈服于快感,恐惧于失去它的痛苦,最终沦为毫无尊严的奴仆。”
“要塞里的医生已经给她戒过不止一次的毒了,结果都失败了。”沃菲尔德说:“所有人都很惋惜......你看丽莎·凯希迪在战场上的表现,就会觉得她是个意志坚强,冷静果断的女人。但其实呢,就连她自己都承认自己意志薄弱,她控制不了自己。”
“你该把她重新塞回监禁室里。”奥古斯都说。
“这不是你和我说了算的。”沃菲尔德摊了摊手:“丽莎立下的功劳值得军务部再给她一次机会,这样下去,等待她的就是锒铛入狱,而一个天堂之魔不该被关进监狱。”
“但如果丽莎再次吸毒。”奥古斯都看了沃菲尔德一眼。
“那你想怎么做就怎么做。”沃菲尔德说。
“我会的。”奥古斯都说。
奥古斯都与沃菲尔德沿着街道一路向西,最终在一个名为老爹餐厅的餐馆前停了下来。
这个餐馆不算大,里面仅有几十张铺着干净亚麻布的餐桌和不锈钢制的椅子,但装饰倒还算考究。墙壁上挂着殖民时代的油画和黄铜色的壁灯,端着盘子的服务生们年轻靓丽,笑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