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月十九,嘎鲁玳竟然神奇的没有如同往常一般睡到天光大亮,凑着光看了看小座钟才三点不到。
这夜里是青萝守夜,模模糊糊听见有动静,一骨碌就爬起来,紧张的心脏直突突,急急进了内室,就看见嘎鲁玳已经坐在床榻上。
“格格?”青萝颤着声音。
“没事,我刚把过脉,看把你吓得。没吵到安安和额涅吧。”
“没有,奴婢听着有动静就进来看看,没有告诉旁的人呢。”
“伺候我起吧,不用叫她们,安安是不是快起了?让额涅睡吧,我就说让她在家好好休息着,这一出双月子就闹着进来,连小五小六都扔给阿玛,也不知道阿玛能不能照顾好。”
“格格不用担心,三少爷四少爷那时候,老爷已经很熟练了,什么换尿布,把尿,什么时候该喂奶,什么时候该喝水,咱们家老爷心细着呢。夫人也实在是担心格格,您这头一胎就是大福气,夫人老爷在家也是坐不住。”青萝已经冷静下来宽嘎鲁玳的心。
“这几天安安非要闹着跟额涅一起睡,倒是不怎么找我了,哎在自己闺女那失宠了。”嘎鲁玳嘴上玩笑,心里可高兴着呢。
“公主那是嫡嫡亲的外孙女儿,夫人可疼的跟眼珠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