挠他痒痒,总不会危及生命吧?
看到姜末掏出羽毛,马扬帆马上反应过来。
“原来是挠他痒痒啊!这下看方煊还怎么忍!”
马扬帆敬佩极了:“末末妹妹,你真聪明,我怎么就想不到呢?”
“来,给你。”姜末大方的把手里的羽毛分给他几根,“一会儿我们一起来。”
“我呢我呢,姐姐,”贺宥午挤到姜末和马扬帆之间硬是要掺和进去,“好漂亮的羽毛,姐姐可以给我一根吗?”
姜末大方地直接分给他一把。
贺宥午拿到姐姐分的羽毛,也不管是干什么用的,宝贝的揣进了兜里。
姜末推开门,书房里面静悄悄的,仔细听只有方煊沉稳的呼吸声。
“嘘!”姜末比了个手势,没有开灯,放轻脚步靠近帐篷。
马扬帆也跟着蹑手蹑脚,和姜末一起站在帐篷的左右侧,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把手放在两边的拉链上,小心翼翼地一点一点打开。
现在他们只想在方煊身上试验羽毛,可不能让他被别的动静吵醒。
打开帐篷,方煊睡在里面摊成一个大字,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但是小短袖被他蹭上去,露出雪白的肚皮。
一看方煊的姿势,马扬帆脸色一喜:“嘿嘿,正方便我们动作。”
马扬帆自从知道了姜末的新方法之后无比积极,一进到帐篷,他就安排好了分工:“末末妹妹,我左边你右边,小午,你挠他脚心。”
贺宥午顺着马扬帆的指示跪坐在帐篷口,正对着方煊的脚。
“他还穿着袜子!”贺宥午伸手指了指。
“咦,”马扬帆嫌弃道,“他昨天晚上肯定没洗脚,不过没关系,隔着袜子也能感觉到痒,小午你就大胆来吧。”
但是一向听话的贺宥午却后退了一步,连兜里的羽毛都不肯掏出来。
“怎么了小午?”马扬帆问道,“就等你了,我们一起开始啊。”
贺宥午却捂紧了口袋,连连摇头:“不可以,那是姐姐给的羽毛,不能碰他的脚!”
姜末听到这话,在帐篷里看了他一眼,对贺宥午的黏糊程度又刷新了认知。
一小撮羽毛罢了,小午怎么就这么宝贵?
早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