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者最不耐烦人哭啼,见状对中年男子道:“雄儿,你这妻子尖酸刻薄,惯使小性,毫无掌家夫人风范。
若她一人这样也就罢了,偏养得女儿也是如此。雪儿毕竟是苏家骄女,炼丹天赋出众,怎能这般被她糟蹋!”
中年男子面露苦笑,低头道:“叔父教训的是。”
“哼。我说的话,你夫妇若能听进去一分,也不会有刚才局面。”
说罢,白发老者面向正堂老者,不客气道:“兄长,我向来说话直,你切勿计较。
你儿媳说的不错。我确实想找个炼丹师求延寿丹,但不定非得是她榆叶。我只是不明白,为了雪儿一点颜面小事,就要和一位四阶炼丹大师交恶,难道是明智之举?”
“当初请她入盟成为客卿长老,是六个家族共同商议过的事。这不到一天,就要与人交恶,岂不是白白便宜另五家?为家族计,我觉得尽快送礼过去,道歉求和,方是正当。”
说完,不待堂上老者回应,甩甩袖子,扭头走了。
堂屋里只剩下老者和青年男子二人。
老者沉着脸不言。
中年男子心中却还记挂着挨了一巴掌的爱妻,有些心不在焉。
沉思半晌,老者缓声道:“算了,左右被下面子的也不只我们一家,先看看他们如何反应,再议后事。”
他抬头,见长子神思不属。
知子莫若父,立即大怒,拿起茶杯狠狠向中年男子砸去,大骂道:“你叔父这点当真说的没错。没出息的东西!”
“把雪儿带来,以后让她跟着我。若不是这事,还不知你们夫妇竟将她养得左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