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乐闻言蓦然抬头。
这句话诛心得很!
要是常人听见不免怀疑,他说的是不是同一个人。
只是越钦不是常人,怒道:“张檐,上鞭子。”
站在门外的张檐不知何故,只是进来呈上越钦早上让他准备的鞭子。
贾善人自以为挑拨离间得逞,偷笑那刻,越钦扬起鞭子,“劈啪”三声,重重地打在贾善人的背上,登时露出三道血痕。
栖乐更是一惊,直直地看了过去。
贾善人恶狠狠道:“越星纪这是何故,该鞭打的是水性杨花的女人。”
他再一次成功触犯越钦的逆鳞,嗤了一声:“打得就是你,我的世子妃也是你能随便污蔑的。”
“看着一个姑娘,就说别人勾引你,你怎么就不对着镜子照照,眼窝乌青,体型像梨,跟大街上遗落的马粪没什么区别。”
“贾善人,你对上不敬,该受三十鞭,念在你初犯,我就免去剩下的鞭子。”
“你可有异议?”
贾善人插不上话,等轮到他说时,罪名已经盖棺定论。
他也清楚,明面上不可跟这位星次台的星纪撕破脸,只能咬咬牙吞下这口恶气,等着来日再报。
“没有。”贾善人几乎是从嗓子根里磨出这两个字。
“本星纪来韵山县公干,本是来看看这家喻户晓的大善人,如今也见过了,就不打扰贾善人做善事。”
越钦说完,握着栖乐的手臂就往外走,直到出了门才松开。
贾善人自然不会对今日受辱之事善罢甘休,愤愤叫来管家:“管家,你可看清越星纪的世子妃,与当年的小姑娘像不像。”
“是有点像,老爷是怀疑她们是同一个人。”
“恨一个人的眼神是不会错的,况且这越星纪的火撒得有些莫名,摆明了就是给他的世子妃撑腰。”贾善人眯眼,有些后悔,“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指望那个小姑娘主动回来,果然是成了祸患。”
“老爷是想动手铲除两人。”
“不,是铲除越星纪,美人自然是纳入府中,一亲芳泽。”贾善人幻想之余,眼底生出一些不寻常的欲望,显得他猥琐万分。
“去,查查越星纪此次带了多少人。”贾善人想起府中刚送来的小姑娘,忽然又扔给他一叠银票:“再去医馆买一些补气丸。”
“老爷,这月已经是第十次了,再买药都免疫了。”
确实这药效果不大好,持续不了多长时间,看来得另寻良药。
但没有更好的之前,贾善人只能先将就着使用,催促道:“别废话,买回来就行。”
贾管家一走,贾善人春心荡漾地抬起食指,忽然闪过当年的一句话。
“若我没看错,你四十多了,能行?”
他低头奸笑一声。
小姑娘,就等着老爷我好好宠你,看看五十多的我到底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