霞光万顷,姑娘说话时笑靥如花,见不得一丝假。
越钦心中一涩,总觉得不该就这么轻而易举地任风波平息,转而欺身过去:“可我只想要嫡子。”
双眸似明珠一般,在栖乐心头闪了一下,他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并不打算就此放过。
栖乐开始正视这刺眼的目光,平静道:“世子妃的位置也不是不可以——。”
“让吗?我说过的,没有谁能抢这个位置。”
越钦依旧含笑,他摆直了身体,说得话倒不似面上那般散漫,似在宣誓,更是在镌刻。
若字能如同星星一般悬于头顶,越钦怕是不惜将这几个字日日夜夜挂在栖乐能看到的地方。
栖乐没有回答,只是说着今日所见之事:“星纪,济元十七年以来,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能跟我说说吗?”
“你想知道什么?”越钦挑眉,有些不解的注视着。
初遇是他受伤,成婚也是他受伤,后来出去那么一趟也是他受伤。
这人明明锦衣玉食,却一直过着刀口舔血的日子。
他父王为国而亡,为陛下而亡,他不该沦为一个暗杀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