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这人定然是画皮不画骨,假人而已。
她踏上厚软的织锦地毯,琴声一停,转而是一声温柔的叫唤:“世子妃。”
印象中,越钦是不会如此柔声唤这三个字。
她尽力去想此局的破解之法,两个时辰,可以克制的,毕竟他不是越钦。
只不过,这壁画下的金炉怎么有迷情之效。
栖乐抓起茶壶便要去浇熄,
“不可毁屋中之陈设,毁者输。”
栖乐闻声手一顿,弹琴之人已经从画屏走出来,跟越钦今日所穿一模一样。
不是,要仿得如此惟妙惟肖吗?
弹琴公子见栖乐一怔,笑着道:“不认识我了?”
是不敢认识。
栖乐抬手,出言阻止他继续靠近:“你别过来。”
弹琴公子一顿,笑容并未停止,却也没再挪步。
栖乐又认真注视着他,这神色有点熟悉,声音能扮、举止能扮,但周身气质非一朝一夕能模仿。
“世子妃怎么拒人于千里之外?”
突来的一句话打断栖乐没理清楚的思绪,她警惕道:“别唤我世子妃,唤我栖姑娘。”
弹琴公子笑了一声:“栖姑娘在避什么,难不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