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栖乐揽着赵姨的手臂,贴着她的肩膀说着,跟儿时一样。
后来再聊了一会,才送赵姨去安顿。
栖乐回来时,越钦已经在贴福字。
她站在远处并不说话,却听越钦道:“看看,齐不齐。”
越钦的字劲峭有力,是比她写得要好很多。
栖乐抬手捏着下颚端详:“嗯,挺好的。”
越钦忽而转身看着她,眸光里尽是盎然,仿若屋檐上漏进来的曦光,融朔展舒。
他盯着栖乐问,声音清润:“只是字好?”
听到这句话,栖乐才打量越钦,一袭青色劲装,眉宇间藏着隐隐青山,整个人似玉衡明,当得起燕都第一公子的美名。
她微微侧身,避开越钦越发耀眼的视线,小声道:“人也不错。”
栖乐少有这种妩月生羞的时候,越钦凑到她耳旁,调侃道:“看了许久,就只有不错。”
栖乐正要回话,心猛然一跳,越钦贴着她的后背,双手扣着她的手:“手怎么是凉的?”
“还没立春,冷的时候,还是要将手炉握在手里。”
栖乐从前没这般怕冷,是那次挨鞭子落下的病根,其实大夫都说没什么,只是越钦格外地担心。
里里外外都布置得很是周全。
手心的温暖一路沿袭,直抵心间,栖乐道:“越钦,这是我们过的第一个新年。”
“下一个,下下个,我们都会一起过。”
“如果有轮回的话,应该会一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