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秦元睿被你打趴下,近日便没办法再起风波。要想接着查秦家,就只能从秦元晟入手。”
“这件案子水太深,在没有具体指向性的证据前,咱们只能采用排除法。”
“排除了秦元晟与此案有关的可能性,接下来就可以排查秦元睿,甚至是整个秦家。”
“但在我看来,以秦家的地位权势来说,还没办法支撑这么大一个产业链,更别说把据点建立到其他国家。”
沈攸宁安静地听着,不紧不慢地用着午膳,并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顾竹衣塞了一口肉在嘴里,又喝了一口酒,眉眼上都洋溢着满满的满足和快乐。
她转头看了一眼沈攸宁,看着她那样优雅的用餐,撇了撇嘴。
人生一大乐事,就是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只可惜这个时代的女子被太多的框框条条束缚,即便是有心挣脱束缚的金月大长公主教养出来的沈攸宁,也与其她闺秀并无多少区别。
“除了这个案子,还有一个人,我想你应该很乐意见到他。”
沈攸宁咽下口中的食物,用手帕擦了擦嘴,“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