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她太想赢了，所以才会被她看穿。
她垂下手臂，失落地看向坐在最上首的男人。
想到自己因为不甘心而向他承诺的，自己一定会赢下驭兽心经作为自己爱他的证据，现在输了，他一定对自己很失望吧。
准备了这么久，竟然还打不过一个没有灵根的废物。
连她自己都瞧不起自己，何况天羽那样高高在上的人。
那高处惊艳的眼神，里面有多少是他所说的逢场作戏，又有多少是他自己都不清楚的真心。
“师姐，承让了。”
慕雪凝的失落并没有逃开叶瑶的眼睛，不过叶瑶脸上仍是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喊她。
慕雪凝自嘲地叹息一声，语气冷淡。
“我输了。”
眼神几不可见地闪过一丝狡黠，叶瑶满意地收手。
主事的清风堂莫长老高声喊道：“叶瑶胜，下一场，苍决对叶瑶。”
慕雪凝失魂落魄地走下练武场，旁边是师弟师妹们安慰的话语，她却无心去听。
转身便往后山的清心池走去。
苍决被喊到名字，神色不明地看了眼叶瑶，而后才踏着步子上场。
叶瑶视线一直跟随着，直到他在自己面前站定。
“开始！”乾坤锣再次敲响。
苍决的眼神也开始变得认真起来，似乎对驭兽心经势在必得。
叶瑶挑了挑眉，慢条斯理地将剑收回到剑鞘里，一边打趣道：“要不要我输给你？”
苍决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二话不说就直接拿出剑朝她刺去。
叶瑶借他的肩一个翻身躲开，又借势在他耳边说道：“驭兽心经我已经学会了，无论你赢不赢，以后都得听我的话。”
“痴心妄想！”
苍决眉眼一沉，下手更重了些。
如果不论术法，苍决的剑法应该算得上落云宗数一数二的。
所以就算叶瑶的剑术已经练得出神入化，但是对上苍决也只能打个平手。
如此来来回回几十个回合，叶瑶实在累了，便趁着他转身的时候赶紧捏清心诀。
苍决的反应也很迅速，看见她捏诀便立刻加快出剑的速度。
几乎是同一时间，她的指尖触碰到他的额头，他的剑便也刺中了她的肩。
叶瑶转头看向自己已经被血液渗透出来的白色薄衫，蹙着眉怒嗔：“你还真下得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