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浅的伤口，只需要淡淡扫过便能轻易恢复。
可他不知倦怠，视线沿着曲线蜿蜒盘旋。
温热的呼吸和触感传来，惹得沉睡的人轻声嘤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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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笙瞬间清醒，赶紧垂眼去看。
他不曾因为被发现而悄然躲开，唇瓣呼出的气息滚烫。。。。。
“……你在做什么。”
祁栩眨了下眼，看着她片刻，忽而勾起一抹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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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笙直接倒抽一口凉气，一把推开他，又往后退了几步靠。
祁栩被她推到床尾，流光溢彩般的瞳仁闪过一丝惊惶，眼角又红了。
“对不起…”
姜笙原本还想趁机教训两句，却又看见他半抬眸子，刚才还无辜的眼染上一丝似笑非笑，紧绷的身体突然变得散漫慵懒。
“但你好像还挺喜欢…”
脑子被轰炸一般瞬间失了灵。
姜笙呆呆地看着他随意切换两副面孔，有一种莫名地被两个人调戏了的感觉。
他有意试探她的底线，所以态度并不坚决，挪动两步，便会蹙着眉头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问她。
“可以吗？”
然后又不等她的回答持续靠近。
“等等。”
姜笙抬眸，尽量平静看着他。
祁栩目光一滞，逼近的动作停下，随意地跪坐在她面前，脊背却依旧挺直。
他张唇欲解释，姜笙却出言打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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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以为她会大骂一顿的祁栩霎时愣住。
异瞳眨了又眨，最后沉默地看着她。
这是默认了。
怎么想都无法接受，姜笙忽然盘腿坐下，一脸嫌弃。
“什么癖好？”
恕她实在不能理解，这种她连看毛片都是会跳过的程度。
似乎害怕她真的会嫌弃自己，祁栩抿抿唇，又诚挚地看着她。
“你不喜欢，以后不。了。”
姜笙微微挑眉，盯着他再度切换成乖巧的模样，嘴角勾了勾。
“你喜欢？”
祁栩垂着头，不回答，等于默认。
嘶…道德这种东西，到底谁在守啊…
目光在他唇瓣上盯了会儿，她忽然命令道：“去。。。”
祁栩蹙眉，不解地看着她。
“少问。”
浴室传来水淅淅沥沥的水声，姜笙转了转眼珠，一个翻身下床，赤足轻轻踩在乳白色地毯上。
浴室的门并没有关好，像是故意留下引人犯罪的机会。
模糊的玻璃门上隐隐透出里面人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