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辣的白酒气味入鼻,温晚凝不由担忧地望过去,“你别勉强。”
凌野给她倒好茶水,垂眸看过来,“我酒量其实还可以。”
他语气谦虚,又无端带着点示弱的劲儿,何塞听得心里狂翻白眼。
这人酒量何止是可以。
豪饮是欧洲赛车圈的传统,凌野初来乍到那会儿,惜字如金外加文化冲突,随便一条拎出来,就足够让他做上好几年的透明人。
他能秒速融入车队的原因,除了技术实在没得挑,再就是北方基因自带的恐怖酒量。
念在多年队友的情面上,何塞抱着手嗤了声,默默看他装。
温晚凝对两人之间的无声剧场一无所知,时不时往凌野那边悄悄瞄一眼。
见他神色平淡地倒满下一杯,她想拦一下,又实在没什么立场,只好讪讪把手捏回筷子,对着面前一盘溜肉段闷头吃。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幻觉,仙姨做的饭味道很熟悉。
地三鲜,小鸡炖蘑菇,堆成小山的酱骨,只能用盆来做量词的喷香杂拌菜,就算菜不一样,也能尝得出来的相似。
温晚凝每道菜都夹了几筷子,连平时习惯的拿米饭吸油的步骤都省了,吃得很认真。
仙姨越看她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