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低眼看了一下,瞎妮有些滑稽的举着发簪的手,继续调侃起瞎妮:“你先告诉我你真的是瞎妮嘛?那你又为什么不瞎呢?”
瞎妮看着男子不正经的眼神,有些急不可耐地朝着男子晃动着手里的发簪:“哪那么多废话,我瞎不瞎关你什么事儿?赶紧告诉我怎么才能出去?”
听着门口越来越急促的脚步声,男子用手指了指身后,轻声道:“那幅画后面有道暗门,可以直通酒楼外面。”
“后会无期。”瞎妮说完快步掀起画,利索地从暗门逃走。
就在瞎妮朝着暗门迈步的瞬间,顺带着从男子腰间拿走了男子的玉佩,这个动作,男子也注意到了,只是瞥了眼还在晃动着的画微微一笑。
“阿瑀,你这什么表情?怎么有点猥琐的感觉呢?”
啪嗒一声,突然门被张安睿从外面打开,刘瑀刚才那微微一笑,变成了似笑又惊的尴尬表情。
刘瑀转间收起脸上表情走回房间的餐桌前坐下,轻佻地埋怨道:“阿睿,你干什么吓我一跳。”
“还我吓你一跳了?你一个人在房间里,又是那样猥琐的笑,你很难让我不多想。”
张安睿作为精功馆馆主张定然的儿子,心直口快,无所顾忌,完全是个大男孩一样,整天无忧无虑。
“想什么呢?想你的阿姝啦?”张安睿随口开了句玩笑,但是刘瑀的表情却没有任何的波澜。
阿姝作为刘瑀和张安睿一起从小玩到大的女生,刘瑀似乎却一直并没有拿阿姝当作未婚妻去对待。
刘瑀没有搭理张安睿,拿起酒壶准备给自己倒上一杯酒,被张安睿用眼神调侃了一下。
“哎吆,我们刘大少爷什么时候会自己动手倒酒了?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个老板娘也太不靠谱了吧,怎么这次安排的侍酒女郎还没过来?”
张安睿说着也接过刘瑀手中的酒壶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放下酒壶后不禁吐槽:“你听,外面叮叮当当的,居然是在抓一个瞎子,至于这么大阵仗嘛?”
刘瑀端起酒杯,自顾一饮而下,嘴里只是轻轻发出了一声‘哼’,接着便一脸心事重重的样子。
张安睿看着刘瑀脸上凝重的表情,于是好心地劝慰起刘瑀。
“怎么?不就是被断指山那老头撵下山了吗?至于这么失落嘛?有什么大不了的,想开点。”
张安睿说着用手拿起桌子餐盘里一只蟹腿只是稍微一发功就褪去外壳,拎着蟹腿肉送进刘瑀面前的餐盘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