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晚了!”
警备队长关上车窗:“走吧,最后一程我希望你安静点。”
最轻柔的话语却宛如死刑宣告,黄毛懵了。
活了二十年,连个妹子的手都没摸过,他就要G啦?
“我真的错……呜呜呜!”
黑洞洞枪口顶在脑门儿上,黄毛话都没说完就被胶布封嘴。
应激反应之下,黄毛一口气没上来直接背过气儿。
“队长,这小子吓晕了。”
“喝口水给他喷醒,算了,窝窝囊囊的,还是睡着枪毙吧。”
原本装死的黄毛突然睁眼:“别别别,我还没死,我听陆董的,以后陆董让我往西,我绝不朝东。”
“他说幺鸡,我绝不说白板。”
“早这样多好呀,陆董人不错,你小子能跟他干是你的福气。”
“多少人求都求不到,你倒好,直接拿脚踹!”
黄毛求饶道:“我真的错了,我给陆董道歉,我黄毛不是东西。”
“诚意不够,到现在还用外号。”
“啊?不是外号,我真就叫黄毛。”
黄毛解释道:“我妈姓黄,我爸姓毛。”
“嘶……怎么随母姓?罢了,问那么多也没用,反正一会儿还是要枪毙。”
刺啦——
步战车急刹,车斗内众人身体突然前倾。
“到了!”
“啥?午时已到?”
“下车!”
“我不下,我……呜呜呜……我还没活够呢。”
黄毛是真怂了:“我真的错了,真的,求你们放过我吧。”
咯吱!
步战车舱门打开,刺眼的阳光照得黄毛睁不开眼。
“下车!”
“报告队长,这小子腿软了。”
“拖下来!”
“是!”
“我……我还能走。”
黄毛强打精神,心底不断默念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但眼角的泪水却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哭什么?7.62毫米的步枪子弹真不疼。”
“您没用过,您怎么知道?”
“嗨,当年我在前线是一枪一个,没一个敌人给我反应疼的。”
听到这话,黄毛最后一丝希望被抽空。
他被两人搀扶着下车,抬头看到的却是黑色龙头标识。
诶?刑场在巨龙钢铁集团吗?
没听说这地儿还有刑场?
妈耶!怕不是陆慎为私设刑场吧?
上头给他的权限也太大了,早知道就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