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王爷作为大圣，演算天机，万事万物都逃不过王爷的法眼，又何必戏弄老臣。”
听到这里，程玉也不由得感慨
“演算天机？算天算地，却算不了人心，孤也不明白龟老为何会做出如此之事.....”
龟老沉默，最终向程玉询问道
“老臣才是不明白，王爷作为大圣应该比老臣看的更远，更透彻才对，王爷才是，明知不可为却还是要为之，如此真的有意义吗？”
程玉神色平静，仿佛这一刻沈玉拿回了身体的主导权，他开口道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大势不可逆，却可做些修改，孤要做的就是抓住遁去的一线生机，妖族的一线生机。”
龟老此时有些激动，他站起身看着程玉
“即便您是大圣，违逆天道您也会付出代价的，王爷您......”
不等龟老说完，程玉的语气依旧是那么的平静
“一万年前，孤已经遭受了天人五衰，此次出山，天道压迫更甚以往....”
闻言龟老有些站不稳，他看着程玉充满了不可置信
“天人五衰！您！”
程玉摇头
“所以，您和人族圣人的条约是做不得数的，因为届时，条件不对等了，您是站在孤还活着的前提下，但是人族不是，龟老，您被人族骗了。”
龟老的摇摇欲坠，九尾美妇见状连忙上去搀扶。
将龟老扶坐稳后，龟老看着程玉
“王爷您.....”
程玉摇头
“孤剩下的时间的确也不多了。”
龟老一顿，仰天长叹道
“苍天何薄于我妖族！”
程玉起身向着大门口走去
“正因为如此，在一些事情上孤会不择手段，希望龟老您能理解，您是孤的长辈，孤此行也是给您一个体面，您老了，该休息休息了，至于您之前做的那些事，孤可以当做没发生过，您歇着吧，孤告退了。”
看着程玉离开的背影，龟老流下了浑浊的泪水，他喃喃自语道
“初凰大人，我没有守护好大少主，如今二少主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