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沈元想要说些什么，程玉率先打断道
“什么都别问，也什么都别说，你只要知道，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妖族，妖朝，一切后果我来承担就够了。”
沈元几度张口，却还是什么都没说，比起看似威严实则慈爱的大哥，其实沈元更怕看似儒雅却又冷血的二哥。
看着沈元想要离开，程玉再次开口
“别慌走，给小妹一些时间。”
沈元脚步一顿，他转过身看着程玉，冷声问道
“小妹在望舒山好好的，给她什么时间？”
银白色的眸子和金色的眸子对视着
“自然是她逃出望舒山，前往人族领地的时间。”
话音刚落，沈元就要立刻腾挪离开，却被程玉一把抓住，程玉的声音依旧清冷
“三弟，别逼我。”
沈元的怒气冲冲的看着程玉
“怎么？二哥你也要对我动手？”
程玉直视着他的眼睛
“如果有这个必要的话。”
呼！呼！呼！
沈元呼吸的声音清晰可见，连带着妖都得天气也变得阴气沉沉。
整个妖都，不，整个中州的气压瞬间都低了不少。
最终沈元甩开了程玉的手，他瓮声瓮气的说道
“什么时候我妖族的未来需要一个弱女子来改变了？若真如这般的话，这妖族还不如.......”
“住口！”
程玉的开口打断了沈元接下来想要说出的话。
但见沈元依旧一脸气不过，程玉也不想和他多说些什么，他自顾自的来到境湖前，轻声自语道
“如果她不愿意，作为他的兄长，我怎么可能会逼她？可她冥顽不灵，那么我能做的也只能顺水推舟，为这盘以天地众生为棋子的棋局中增加一枚有力的棋子....一枚为我妖族破局的棋子.....”
身后的沈元闻言，也不在言语，他也知道，自己的二哥虽然冷血无情，但绝不会轻易的放弃自己的亲人。
可是在沈元成圣之前，大哥忙于政事，二哥不是在外平叛就是在闭关，四妹陨落在天魔大战期间，只有小妹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啊，说是哥哥，但在沈元眼里小妹和他自己的女儿没什么区别。
现在看着自己的“女儿”向火坑里跳，沈元要说不痛心那也是假的。
可一边是妖族的未来，一边是叛逆的妹妹，二哥的天人五衰愈发严重，大哥的两个孩子尚且年幼，妖族的未来几乎可以确定将会压在他的肩上，自己究竟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