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那少妇竟是他的小妾。
这一刻,王大九只觉自己头顶绿帽高悬,他怒不可遏,冲上前猛踹汪正雄。
他一脚竟穿透神光,顺利踢中了汪正雄。
原来,是宝镜被常青暗中收回。
常青再次质问:“王大九,你如今还要为你这女婿作证吗?那写给潘雪梅的情诗,究竟是否出自他手?”
王大九悲愤满面,喊道:“殿下明鉴,我真是瞎了眼,竟相信这畜生!那手绢上的字迹,正是他所写!”
常青顿时嗤笑:“你确定?”
王大九磕头道:“殿下,老夫绝不会认错!字迹确是这畜生所写,我本是念及多年翁婿之情,有所偏袒,想不到……想不到这畜生,竟敢勾引老夫妾室……”
常青淡淡道:“好,既然你已证明此事,那我们就听听汪正雄怎么说。”
说罢,常青轻挥衣袖,汪正雄顿时重获自由。
他甫一脱身,竟扭头便朝门外狂奔,意图逃离此地。
但翠竹与牡丹早已在一旁守候,见汪正雄欲逃,即刻准备出手阻拦。
然而,有人比她们更快!
那人赫然是芍药!
只见芍药轻捏手诀,随即轻轻一挥,漫天花瓣如箭矢般激射而出,瞬间将汪正雄的生魂笼罩。
霎时间,花瓣化作锁链,交织成网,将他牢牢镇压,使其跪倒在地。
芍药面色冷峻,哼道:“你还想逃往何处?”
翠竹上前一脚踢翻王正雄,怒斥道:“你这混蛋真是该死!”
牡丹亦怒道:“你枉读圣贤书。”
常青冷笑道:“汪正雄,时至今日,你还要狡辩吗?”
汪正雄面色惨白,忽而嚎啕大哭,趴在地上哭诉:“殿下,晚生知错了,真的知错了。”
常青面无表情:“你既然知错,便去向潘雪梅忏悔吧!”
梅女立于一旁,早已愣住了。
她目睹汪正雄勾引王大九小妾一幕,震惊得目瞪口呆。
这违背世俗伦理之景,彻底刷新了她的三观,更颠覆了自己对汪正雄的认知。
此刻,她觉得眼前这男人是如此的陌生。
汪正雄闻言,连忙转身,对着梅女连连磕头,边哭边诉:“雪梅,是我错了,我不是人,狼心狗肺,忘恩负义,是我贪图荣华富贵,害了你,可我也有苦衷啊。”
梅女不禁皱眉,问道:“你究竟有何苦衷?”
汪正雄哀求道:“当年我为了进京赶考,向钱庄赊了笔银子,谁知归来时,那笔钱已利滚利,涨到近万两,即便我做了进士,也无力偿还啊。”
“我不愿你跟着我受追债之苦,所以才会狠心远离你,你要理解我啊!”
他一张口,竟道出如此苦衷。
梅女亦惊愕不已,她万未料到,对方竟有如此理由。
一时之间,她的心竟柔软下来。
然而,一旁的翠竹等人旁观者清,立即提醒:“梅女,你切不可轻信于他,如果真如他说的那样,那他为何又要迎娶县令千金?”
梅女猛然惊醒,质问:“是啊,你为何又要迎娶县令千金?”
汪正雄慌忙辩解:“是那女人勾引我,我实属无奈,毕竟她父亲乃县令,我哪里敢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