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两人开始对招打起来,战斗并不激烈,基本上是你刺一枪我刺一枪。
加上一些闪避动作,偶尔还有顾真的训斥声。
阿曰看小五和顾真两人专心练着枪法,于是起身去了隔壁雕刻师的院子。
院中,雕刻师依旧在雕刻着自己的剑鞘,小缘晒着暖暖的阳光,在雕刻师脚边打着瞌睡。
听到有人来,雕刻师并没有抬头,也没有停下手中的雕刻。
阿曰走过去在雕刻师旁边坐下。
他看着雕刻师那认真的劲,发现今天桌上又多了一把已雕刻完成的剑柄。
他看见顺手拿起来,感叹道:“好精美的剑柄,老前辈您真是厉害,这剑柄我太喜欢了。”
雕刻师也没理阿曰,直接说道:“年轻人,你们要去若水乡。”
“是的,老前辈。此去路途危险,而我的剑却断了。
我听顾真姑娘说,您之前也是位剑客,名唤诺剑,所以想问您借一把剑,可好!”
阿曰放下剑柄拱手向雕刻师行礼。
“诺剑?哈哈,这不过都是年轻时的妄称罢了。
你要剑的话,里屋就有一把,用一块白布包着的,想要就拿去。”
“多谢老前辈。”阿曰道完谢就兴冲冲的往里屋跑。
然而他翻遍了整个屋子都没找剑,也没找到有任何东西是用白布包着的。
于是阿曰只能又去院中问雕刻师。
还没等他开口,雕刻师却自言自语地回答着阿曰的疑问:“没找到吗?
嘶,不可能啊。
难不成被我扔了?
嗯,会不会烧火的时候用过了。”
阿曰大惊:“不会吧!”
一把剑怎么会说扔就扔,还说是当烧火棍。
一想到没剑自己就会拖小五后腿,便急匆匆朝厨房跑去。
到了厨房,在烧火的地方一个劲的找,终于在柴草堆中翻到一块白色的布。
与其说白色还不如说是灰色,只是有几个边角,还隐约有它原来的本色。
可除了这块布,也没有什么剑啊,阿曰沮丧的又准备出来。
这时,他看到地上有一根通体玄黑色的烧火棍,只有一尺来长。
他拿起来查看,感觉这通体玄黑色的烧火棍有点异常,用手颠了颠还挺有分量。
正想放回原处,外面阳光从窗户照了进来,刚好落在那根烧火棍上。
只见烧火棍上,隐隐有着如血丝一般的脉络。
阿曰随即又拿起来,仔细观察,发现这脉络尤其是握在手握处的位置最明显。
拿着烧火棍前后上下看了好一会,发现这根东西越看越奇怪。
坐着柴堆里,他端着那根烧火棍仔细研究。
刚刚他握住的那部分很像剑柄,但下面那部分怎么看都不像是剑身的样子。
阿曰起身拿着烧火棍来到院子里,对雕刻师道:“老前辈,没找到包着白布的剑,只在厨房柴堆里找到这根烧火棍。
可这不是剑啊!”
阿曰将烧火棍拿了出来,在玄青色的表面下,一条条细小的血红色细线清晰可见。
如血丝一般,满满分布在棍子全身。
“这么久了,我也不记得是不是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