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身体看来是越来越不好了,酒我就不喝了,我是开车来的,开车不喝酒,你别跟我说什么酒后不开车,酒后不开车我走回到驻军营地怕不是得累死。”巴甫洛维奇摇了摇手,拒绝了格里高利的邀请。
“原本还以为临死前,能跟你畅饮一番的,你说咱们认识也有五年了,居然还没有好好的喝过一次。”格里高利直接拿起了酒杯,将它对着巴甫洛维奇,杯口向上一抬,就当做是敬巴甫洛维奇,然后一口喝下,接着便是剧烈的咳嗽声,似乎在昭示着这句身体的主人即将命不久矣。
“一开始我还只是猜测,但是现在看来,你已经知道局长他们明天就要对付你了。”
格里高利没有说话,而是在脸上仍然挂着微笑,不过这份微笑似乎是强忍着痛楚而展现出来,他倾听着巴甫洛维奇继续说的话。
“如果不是从你给我的地址,在莫科那里找到了那个男人,我都不会把你跟妖僧联系在一起,你知道的实在是太多了,这远远不是内察局档案处主任该了解和知道的。”巴甫洛维奇从维纳回来之后,便马不停蹄的伪装身份,辗转去到了莫科,去那里寻找格里高利给他留下的最后一处地址。
“格里高利,告诉我安娜被囚禁的位置,我明天还可以救你的!我知道你知道安娜在哪里。”巴甫洛维奇盯着格里高利的眼睛,就这么的看着他。
“巴甫洛维奇,你要知道,我本来就该死了,辐射一直在摧残着我的身体,跟我一同前去的战友,如今已经只剩下我一个人了。我知道他们的计划,明天我必须得赴死,况且我也知道你们的计划,而且我的死不是十分有利于你们所希望的局面嘛,沙皇会在我死后更加的不信任他的大臣们,他的焦躁与神经质将变得更加的歇斯底里。”格里高利又往自己的杯中倒满了酒,不过这次他却并没有一饮而尽,而是放到了桌上。
“这一切值得吗?格里高利?你至于为了这些而把命给送掉吗?活着不好吗?”巴甫洛维奇问出了一连串的问题,他想要知道格里高利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