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总,二十亿元,对黑山金矿集团来说,或许不是一个小数目,但是,与黑山镇的生态环境和群众的生命健康相比,这点钱又算得了什么?”何云松语气铿锵有力,掷地有声。
“你……”骆成富被何云松的话噎得说不出话来,他指着何云松,你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字。
“骆总,我希望你明白,环境是你们破坏的,理应由你们修复,你们不能把责任推给政府、推给社会,这不是讨价还价,而是必须履行的责任和义务!”何云松语气严厉,不容置疑。
“我……”骆成富还想再说什么,却被何云松挥手打断。
“我理解黑山金矿集团的难处,但是,污染整治,势在必行,我们必须共同努力,克服困难,确保整治工作顺利进行。”何云松语气稍缓,但态度依然坚决。
“这样吧,黑山金矿集团拿出十亿元,五亿元用于补偿群众,五亿元用于启动污染整治项目,剩下的资金缺口,开发区想办法解决。”何云松提出了一个折中的方案。
“十亿元?”骆成富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何主任,你这是开玩笑吗?十亿元?黑山金矿哪里有十亿元?”骆成富把头摇得像拨浪鼓。
“骆总,开发区已经为你们承担了百分之五十,这十亿元你们不承担怎么说都说不过去,这点资金黑山金矿必须承担!”何云松态度坚决起来。
“十亿元足以让黑山金矿破产,你说,我们还会承担这笔巨额的污染治理费用吗?”骆成富的情绪再次激动起来。
“骆总,请你冷静一点,我……”何云松还想再劝说骆成富,却被骆成富粗暴地打断。
“冷静?你叫我怎么冷静?十亿元啊,你知不知道十亿元是什么概念?”骆成富猛地站起身,指着何云松的鼻子怒吼道。
“我告诉你,我只出一亿元,多一分钱都没有!”骆成富说完,便怒气冲冲地摔门而去,留下何云松和满屋子的人面面相觑。
“骆成富,你什么态度呀?”污染整治工作,还没开始,就陷入了僵局,何云松望着骆成富离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骆成富这分明是想耍赖,以为何云松拿他没办法,何云松不假思索,拿起桌子上的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雷局吗?我是何云松。”
“黑山金矿环境污染问题非常严重,骆成富拒不配合污染整治工作,严重危及下游数万群众的生命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