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你！”周果果打断他，“你以为你这样很伟大吗？你这是在作践自己！”
李严低下头，沉默了。他知道，周果果说的是对的。他确实是在透支自己的生命。
可他又能怎么办呢？他需要这份工作，他需要这份收入。他不能放弃。
周果果看着他，心里一阵无奈。她知道，李严这人，一旦钻进了牛角尖，就再也出不来了。
她叹了口气，转身离开了。李严看着她的背影，心里一阵酸楚。
他知道，他欠周果果一个解释。可他又能解释什么呢？他只能继续这样下去，继续透支自己的生命。
时间如白驹过隙，李严的“二十四小时在线咨询服务”已经推行了一段时间。他的名声也越来越大，驾校的生意也随之水涨船高。
然而，这样的成功背后，李严的身体却每况愈下。周果果的担忧与日俱增，而李严似乎并未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某个周末的晚上，风雨交加，李严的手机再次响起。他看了一眼屏幕，显示的是一个陌生的号码。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喂，是李教练吗？我明天要考科目三，但我真的很紧张，怕挂科，你能教我一些应对方法吗？
”电话那头是一个年轻的男声，听起来很焦虑。
李严心中一软，“当然可以，你先别紧张，我们来模拟一下考试流程，我提问，你来回答。”
就这样，李严在阳台上，忍受着风吹雨打，一遍又一遍地辅导学员，直到对方的语气变得自信起来。
“李教练，谢谢你，我觉得明天我应该没问题了。”
“好的，祝你考试顺利。”李严微笑着挂断了电话。
就在这时，他看到了站在雨中的周果果。她的头发已经被雨水打湿，贴在脸颊上，眼神中满是担忧和愤怒。
“果果，你怎么来了？”李严有些惊讶。
周果果没有回答，她只是走上前，把一杯热咖啡递给了李严。
“我知道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