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过去,陈玄瑾与洛玄尘途径山水,抵达了天辰城。仰望恢弘城门,陈玄瑾心生感叹。刚要入城,忽然马蹄声骤起,随之传来嚣张的喝斥:“让开!快给我让开,哪来的蠢货不知避让!”声音未落,骑马女子扬鞭欲鞭击一个反应不及的孩子,围观者虽心怀怜悯,却无人施救。陈玄瑾见到这一幕,内心颇为失望,此女想必是豪门贵胄之女,养尊处优、嚣张跋扈。
男孩并未意识到危险,还在朝女子挤出笑脸,女子眼中并无丝毫歉意,反而笑意盈盈。就在长鞭即将落下的一刹那,陈玄瑾出手,启动灵翼疾如闪电,抱住孩子,徒手接住鞭子,顺势将其扯断。女郎从马背上坠落,尘埃四溅,疼痛之余喊骂:“啊,哪个贱婢竟敢伤我!”她怒不可遏。
众人来不及看清陈玄瑾的模样,女子对城门卫兵喝道:“还不快帮我,想受罚吗?回去告诉你们大人,让他把你们都宰了!”卫兵面有怨气地前去扶起女子。
陈玄瑾已然看明白,这些百姓与士兵对此女既恨又惧,但她身后的权势太大,使得大家有苦难言,敢怒不敢言。
女子手指陈玄瑾,骂道:“你,找死是不是,竟敢冒犯本小姐,你们俩马上将此人逮捕,关进囚狱,我要折磨他生不如死!”她的语气盛气凌人。
陈玄瑾嘴角轻轻一勾,脸上满是鄙夷,轻拍掉她指着自己的手指,冷声道:“最厌人以指相指,你究竟是何人,凭什么指着我?瞧你这架子,想必平日惯宠,连孩子也不放过吧。”
女子不屑道:“呵,你们都是贱民,我看你们的存在就是为了让我开心消遣。”
语罢,陈玄瑾面色冷峻,字字掷地有声:“你这样的人,我不屑与之为伍。告诉我你的名字,有何资本对我颐指气使?瞧瞧你现在的做派,莫非是平日过于受宠爱,竟然残忍至此。”他的愤怒溢于言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