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学正找了秦锐两次,第二次开的条件比第一次更高,秦锐当时只是笑笑,没多说什么,卢学正以为他需要时间考虑,今天就特意打电话问秦税。
卢学正面色不悦,语气却依旧和气,“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秦锐你是个聪明人,你就甘心一辈子在江率手下做事?何时是出头之日?”
原来在别人眼里他的工作是没有前途的,秦锐唇角动了动,他在江率身边这么多年,要什么没有?他不是个有野心的人,但江率给到他的东西已经超出他的能力,他道:“卢总,抱歉给不了您想要的答案,之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秦锐怎么可能背叛江率?他现在这条命都是江率给的,这辈子他只会追随江率左右。
卢学正黑了一脸,他以为可以从江率身边最信任的人作为突破点,一而再的提高筹码,哪知道秦锐油盐不进,电话被秦锐挂了后他差点把手机给砸了。
另一边咖啡馆里,赵蒽艺说她想言言小朋友了,让安若接了女儿就直接送过来,她可以陪她玩。
安若其实不太好意思,安兴言自从连续来了几天咖啡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