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海棠又不忍无奈叹息,心想她铁哥咋就这么好呢,这么成熟稳重细心体贴呢。
他这么好,她咋能不把他娶回家呢?
得夫如此,妻复何求啊。
姚海棠这感慨似的叹息,在迟铁听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儿。
他浓黑眉心微蹙,攥住她的手俯下头颅沉着嗓子问:“这么想看是么。”
“不乐意我管你了?”
姚海棠勾唇一笑,“开玩笑呐,你当我是啥审美,逮谁想看谁?”
“我对别人屁股蛋儿没兴趣铁哥。”
姚海棠眸间透着股妖劲儿,刻意放慢语气,“我只对你屁股蛋儿感兴趣。”
“你屁股蛋儿厉害。坚挺、有劲儿。”
迟铁恍然嘶哑笑开,狭长眼睑都眯起来,“没你厉害,姚老板。”
“我没坐折过板凳儿。”
姚海棠一愣,吊起眉梢儿:“嘿你。”
“... ...哼哼,”她乐得特贼,指尖在他掌心里动了动,“我屁股蛋儿没手厉害,我手可有劲了。”
“我还玩儿坏过菜刀呢,纯铁的。”
“嘿嘿,你说是吧铁哥。”
迟铁笑意更深,“那是菜刀质量不好。”
又来了又来了。
铁哥绝技所答非所问又来了。
姚海棠细白的胳膊使劲勒着他黝黑坚实的手臂,就跟泄愤似地,“你说,你说我有没有劲!”
“有没有!”
“有,有。”迟铁轻飘飘地在她的桎梏下抬起大手,将她鬓边湿乎乎的发捋到耳后,沉声笑道:“特有。”
“我迟早也得被你玩儿坏。”
“啪——”的一声骤然响起,迟铁跟姚海棠之间蓦地横亘出一只手臂,隐约颤抖,像是脱了力似的。
曹震咬牙切齿的声音自背后传来,“呵,呵呵。”
“玩儿什么坏啊?嗯?”
“我才是真坏了。”
想起方才进屋时的场景,曹震胃里一阵翻腾,绿着一张脸受不住了似的往迟铁身上一挂:“不,不行了。”
“要吐。”
“... ...有这么夸张吗?”姚老板很体贴地暂时把迟铁让出去,做曹所儿的人肉支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