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震却不顾不上搭理他这茬儿,用力咽了两口唾沫问姚海棠,“那,那个陈,陈什么玩意儿。”
“就那家特有钱的资本家小姐咋来了??”
“你们两口子故意的是吧?啊?”
曹震心口怦怦跳,不忍咬牙切齿地回忆,“我就说迟哥刚在县城突然提她出来打岔不老对劲——”
“谁?小白兔啊?”姚海棠满脸纳闷儿。
曹震一瞧这个也懵了,“啊... ...”
“咋,你不知道啊?”
姚海棠无比真诚,“这我真不知道,说假话我赚不着钱。”
曹震:“得,你一说这个我立马儿信。”
“那我先不进去了,我... ...我去大棚转悠转悠。”
迟铁哑笑,“至于的么,曹所儿。”
“原先你不自己说的,人就是个小屁孩儿么。”
“你还能叫一小孩儿吓成这德行。”
曹震:“... ...诶我刚才看那棚里有大葡萄呢,可大可大。”
“姚老板我去摘串儿品鉴品鉴啊,一会儿给你付钱,咱不占便宜。”
“没事儿,吃您的。”姚海棠失笑。
“使劲吃,都是自家人甭提啥钱不钱的。”
她转头道:“你不行陪他转悠转悠去吧,我进去瞅瞅咋回事儿。”
“她也没提前联系我,总感觉哪儿不太对劲。”
姚老板的第六感又来了。
迟铁却攥着她的手,带着她往店里走,“他现在适合自己静静。”
“再说我刚才瞅见一眼,秀才在棚里呢。”
“我得给你‘养胎’,挪不开脚儿,他自己照顾自己就得了。”
跨进大门时,他垂下坚硬眼睫盯准了她迈过门槛的动作,沉着嗓子道:“你们唠你们的,坐着唠。”
“我正好去前台跟李婶儿打声招呼。”
“甭瞎跑,我得能瞅见你。”
姚老板痛快答应,“成,没问题,娃他(她)爹。”
俩人分开以后,姚海棠往后一扫就瞅见陈文怡了。
只看她头一眼,就印证了刚才的预感——
今天的小白兔身边没跟着管家大叔,身上只穿了件很低调的灰色呢子大衣。
脚底下踩的小皮鞋也换了,换了双革的。
不过,这些都不能影响她身上那股楚楚动人... ...且散发着平静癫感的独特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