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了也暖和。”
迟铁刚硬的脸颊弧度隐约变得柔软,直接膝盖一弯,搁她身边席地而坐。
姚海棠眨么眨么眼儿,拿肩膀顶了顶他,“诶,一起坐啊娃他爹。”
迟铁低笑着瞅了她屁股底下一眼,凑过来咬她耳朵,“甭一块儿了,”
“你最近屁蛋儿大了,一块儿坐挤得慌。”
“诶你这人,”姚海棠伸手拧他耳朵,也把嘴凑过去,“啥叫大了?”
“这叫丰满了,丰满了懂不懂?”
“嗯。”迟铁还是笑,漆黑眼睑显得分外狭长。
给姚海棠看得心里烫呼呼的。
她忍不住跟耍赖似的,把自己浑身的力气都交给他,就跟没骨头似的瘫他身上,东一句西一句地扯。
迟铁也耐心又深沉地一句一句回应。
俩人唠着嗑儿,这时间过得就可快。
再缓过神的时候就听到大喇叭提醒,他们那列火车可以开始检票上车了。
虽然只有几个小时,姚老板还是想尽量保证舒适度。
所以特地多花钱搞了两张卧铺的票,这躺着肯定比坐那硬邦邦的座儿得痛快多了。
迟铁再次扛起大包小包,牵起姚海棠后俩人就上了车。
对着票号蹬上卧铺车厢后,没过一会儿迟铁就找到地方了。
还是俩对着的下铺。
行李都放好以后,他在嘈杂的人群喧闹声中跟姚海棠坐到一块儿,
习惯性地攥住她的小手儿裹进掌心,俯低头颅贴着她哑嗓笑,“破费了,姚老板。”
姚海棠瞪他,“我这媳妇儿你到底还要不要?”
迟铁瞬间严肃,“要。”
姚海棠吊了吊眉梢,张扬明艳,“要就甭总整这套,整点实际的。”
她放轻声音跟他比比口型:亲热亲热。
迟铁冷冽幽深的视线环绕四周,无声回她:到地方儿的。
都给姚海棠整激动了。
她拍拍他的腿,小眼神儿亮晶晶的,乐得眉眼弯弯,似乎在问他:这回是酣畅淋漓的不,是彻底的不?
没想却见迟铁身躯一僵,逃似地移开视线。
姚海棠气得直翻白眼儿,嘟囔,“别搭理我了啊,我要跟你吵架了,我不跟你好了。”
迟铁立时讨好似地紧了紧她的手,怕她拿走。
哑嗓道:“不碍的,我跟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