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勒月只抬头看着天空,
“安格斯,你也有秘密。”
“那你知道我的秘密吗?”安格斯忍不住问。
“不知道,所以你也不知道我的。挺公平的,这样吧,你把你的告诉我,我就把我的告诉你。”
“小亚雌,别想套我话,真的,我和你一样,能说的都说了。”安格斯看着那双蓝宝石的眼睛,忽然起了念头,“嘿,你能不能上来坐的腿上?”
萨勒月刚开始一愣,有些意外,“你怎么忽然开始耍流氓?”我只是一时不能适应。
“不是你先耍流氓的吗?”
萨勒月一时无言。
安格斯一手探过去,摸到他的手掌,握住,垂眸,
“秘密这种东西不应该交换吗?不如你告诉我,你是怎么让那只雌虫相信你是雄虫的?或者,你就是……”
萨勒月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错觉,安格斯洞察力很强,而且根本不笨,只要一想,就是疑点重重。
萨勒月倒是没表现出来慌张,“要我脱衣服给你看看吗?我其实是一只雄虫,犯了错,流落到了荒星。”
说话,要真假掺半,才更有信服力。
安格斯正色,萨勒月侧面去看他脸。
“雄虫无论犯多大的罪,也不会把你扔来荒星,罪大恶极的雄虫只会充做抚慰员,流放到监狱或者特殊机构。”
抚慰员,说难听点就是——军妓。
“雄虫再罪大恶极,帝国也不会浪费这个资源将他扔在荒星挣扎求生,更不会威胁他的生命安全。荒星危机四伏,这不是雄虫的去处。”
总之,安格斯并不相信他们只是无意中掉落在荒星的理由。
“10年前,虫星有只高级雄虫投靠叛军传递消息,导致第一军牺牲20万军雌。帝国最高审判,判他终生做抚慰员。我听说,他几经辗转,现在就是17域‘天上虫间’的特色。”
抚慰员,真是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刑法,雄虫到了哪里,每月都要接待足够的雌虫和挣足够的金钱上交给帝国。在那里,他们就只是抚慰雌虫的工具罢了,只要花钱,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当然,是以不伤害肉体为前提,至于精神上嘛——挺惨!
“还不如让他死个痛快。”萨勒月感叹。
“从背叛帝国开始,他就没有好下场。”安格斯正色,萨勒月却忽然贴着他身体直接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