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尔斯已经明了,却还是忍不住说,“塔斯阁下,与格伦阁下的感情,当真是情深义重。”
塔斯听到这里,微微愣了片刻,脸上似乎是在思索什么,他低下身子,看着身旁的韦尔斯,忽然说,
“韦尔斯,你得了这么一把利刃,今后该怎么用呢?”
“加西亚,他么?很好。”
塔斯食指在他头顶一敲,韦尔斯皱眉,向后退远一步,塔斯神色如常,
“韦尔斯,雌虫也是知道疼的,你尽量不要让他心痛好吗?我不希望看到虫族又一个天才,因情消亡。”
塔斯这是在点他。
韦尔斯沉默好一会儿,转移话题说,“我从来不知雌父过去,这在爱尔兰家族也算是禁忌,前辈是家父关系极好,应该知道一些不为虫知的过往吧。”
“那都是很遥远的事了。”塔斯陷入回忆,“差不多至今33年,我和蒂亚参加了一场葡萄酒会,有叛军动乱,你雌父被虫乘机从18楼推了下去,当时有只雄虫跳下去相救,蒂亚对他,一见倾心。”
塔斯还记得当年,叛军太多,他也只防着叛军,却无暇顾及来参加酒会的其他虫员,才让蒂亚被偷袭打个措手不及。18楼跳下去,对于有虫翼的雌虫来说无关紧要,可是对于没有虫翼的亚雌和雄性,简直是死路一条。那只雄虫不仅是S级雄虫,又那样俊美绅士,蒂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