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也算是我活该,是我先追求的他,这跟跳火坑有什么区别。”
“怎么这样说?你不该这么说自己?”
“你知道的——我以前好色。哦!真是可怕的爱好,我初次见到布鲁列尔的时候,他实在是太惊艳了,他一出场那一瞬间,我感觉他全身都在发光。”
“有多惊艳?怎么说?”
“就比如我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只是愣神,我见他第一次直接是走不动道的那种。”
“什么,他魅力值比我高?你不要再说了。”安格斯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莫名心生不喜,他说,“我大概习惯性嫉妒每一只比我优秀的雌性。”
萨勒月哈哈大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安格斯。”
“敢于承认自己的错误,就凭这个点,我就已经超过大多数虫。”
“是的,你比我优秀,活得比我清醒,认知也比我高,甚至还理智,真好。”
“你也很优秀啊!”
“啊?真的?”
“毕竟还是一辈子很长,还是要学会自我欺骗的。”
“你这算是安慰吗?”
“怎么不是呢?”
萨勒月凑过去,“安格斯,是不是我们处于同一阶级,所以你不用顾忌,连安慰都这么敷衍。”
安格斯搭手扣住萨勒月腰直接转角疾步进房间,他一边替萨勒月脱下外套一边把萨勒月推倒在大床上,萨勒月猝不及防只摔得头晕乎乎的。
安格斯说,“我先去洗澡,你等我一会儿。”
艹!敢情他只是和我抢洗澡先后?
安格斯速度很快,10分钟就已经吹干了头发穿着浴袍走出来,那个时候萨勒月躺在床上毫无生气,安格斯下意识逗了一句,“怎么了,我的小宝贝为什么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