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勒月心想应该给安格斯点面子,就像没见过世面那样佯装惊讶说自己这辈子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美景,然而还他还来不及应对安格斯就突然在他面前单膝下跪,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搞出出来的花束递上去,嘴里吐出不知道谁给他写的台词,
“萨勒月,我很喜欢你,你愿意跟我上床吗?”
萨勒月只觉脑子里有火花闪过,被雷了个外焦里嫩,他特别庆幸此时没有他虫在场,否则安格斯形象不保。
谁给他写的词?还是说虫族都是这样开放?安格斯这该死的仪式感真令虫忧心,萨勒月不接也不是,接也不是,看着那束鲜花一时沉默难言。
安格斯抬头,以为他是不喜欢花束,于是从包里掏出两张银行卡放在上面,自觉顺眼许多,又递了上去。
萨勒月唇角一抽,对于这只毫无情场经验钢铁直雌表示原谅,一手扣住了安格斯再次在兜里摸好东西的右手手腕,“不用了,我只是愣住了。”
说完这句,他另一只手拿过鲜花,只觉得头疼,“下次,下次别这样了。”
安格斯见他已经收了鲜花,起身立马拉着他的手转头就走,“时间刚刚好。”
萨勒月被他拉得猝不及防,饶是心态再良好,也不由受到了冲击,“我们……不是看风景的吗?”
安格斯紧紧扣住他的手腕,径直走在前面,“我们已经看完了。”
所以,原来看风景只是走个仪式的过场吗?萨勒月目瞪口呆,实在难以理解安格斯的脑回路。
进去电梯以后,萨勒月手里尴尬拿着花束,而安格斯的已经一手搭在了他的腰部,萨勒月眼神示意他接过花束,安格斯心有所感,立马识趣的把银行卡拿回去放包里。
萨勒月再次唇角一抽。
萨勒月侧过头,手里拿着花束,心想安格斯怎么这种时刻一点也不识趣。随着电梯门打开的声响,萨勒月这才回神,安格斯却已经盯上了他的脸,虎视眈眈的就像一只野兽,萨勒月没来由的心生恐惧,下一刻立马被安格斯推着急走,双手紧紧扣住他的腰部,鼻尖呼吸紧促,萨勒月被他亲上了唇,一时双眼大睁。